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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贤实与李兰琼,之前还在心痛水琅把老底都抄走了,此时此刻,心里只有庆幸,如果那些黄金还在,今天才叫百口莫辩。

现在那些黄金,水琅碰过了,拿走了,她绝不可能说出来。

因为水琅除了贪财不说,还因为一旦说出来,他们就有机会反咬她,将她拉下水,成了同盟同伙。

甚至,还可以反咬她盗窃!

所以,他们暂时还有退路,有一点底气与希望,可以把今天这一关给过了。

“他没有返还给孙家!”孙澄怒视着邹贤实,“不止一亿两千万现钞,还有我父亲提出来的六亿八千多万现钞,变卖工厂后的黄金,全部都进了邹贤实的口袋!”

“胡说!”

看着孙澄脸上的恨意,邹贤实眼底充满了痛苦,爱人失而复得,他多想抱着她诉说衷肠,却不得不与她继续对薄公堂,将她推向更恨他的方向。

“我没有动过你的钱,我从来都不是贪财的人,当初我只是做为中间人帮忙写下这份保证书,这钱是为了人民,也是为了肇嘉一部分住草棚的职工能够过上好日子,是你……是你父亲不信任国家,想要变卖资产逃跑,那些居民察觉了,不要钱,改要房产证,这一切都跟我没有关系,我也是被连累得差点名声尽毁,幸好国家和党信任我,明察秋毫,我才能走到今天,这些当年都被仔仔细细调查过,不是你现在拿着几张废单就能栽赃陷害我!”

“当初明明是你拿不出承诺给平安里居民的钱,是事发后,蔡公沛才决定给平安里居民补发房产证作为补偿,邹贤实!你满口胡诌!你不得好死!”

孙澄气到浑身颤抖,“你看看我,看看我这个鬼样子,皆因你当年隐瞒童养媳,已有妻儿事实,居心叵测接近我,我父亲是不信任你,可我呢!我对你怎么样!”

邹贤实双目含泪,“我当年与你,也从来没有过任何关系,是你,是你一直纠缠我,对外传我是肇嘉未来的乘龙快婿,我忍无可忍,才接回来我的原配妻子与儿子,当时组织对我调查过,早已还我清白。”

孙澄身体不住颤抖,水琅已经听到了她牙齿打颤的声音,握住她的手,拉她坐下,“李兰琼同志,是这样吗?”

李兰琼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在哭,哭得满脸泪水,听到水琅的叫声,就像是被雷击中似的,整个人激灵一下,慢慢转过头,目无焦点,“是,是这样。”

“那你当初为什么制造车祸爆炸,杀害孙澄?”水琅指着李兰琼手上的手铐,出声打断她的摇头,“公安不会在没有人证物证的情况下逮捕你,你们可以狡辩,但别真的狡辩到以为别人像你们自己一样,对你们狡辩的话,信以为真了。”

后面这句话,水琅是看着邹贤实说的。

邹贤实听完脸色顿时变得更加苍白,他现在完全处于被动状态,不知道水琅他们手里还有多少证据,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见招拆招。

李兰琼继续摇头,“我没有……”

“当年李兰琼抱走我刚满月的女儿,借此威胁我去拿到肇嘉董事长孙盟达保险室的钥匙。”储煦突然出声,声音已经比刚进来的时候冷静许多,“当时,我立即去报警,却收到我女儿带血的衣服,我妻子被吓得精神崩溃,逼不得已之下,我拿到了孙董事长的钥匙,交给李兰琼。”

“污蔑!”李兰琼流着眼泪,“他污蔑我,不是事实。”

“当晚,孙董事长保险室的钞票被洗劫一空,孙董事长第二天发现后,当场心脏病发,没几天就病逝了。”

储煦说到这里,不敢去看表情崩溃的孙澄,闭上双眼,“我以为帮助李兰琼拿到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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