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87(2 / 2)

加入书签

她抓不住他的手腕,反倒被他另一手扣住,她还是好奇,为何他不是习武之人,力量能如此之大。

但她问不出来了,娇唇已被他复而堵上。

酒香在齿尖再度漾开,和他身上的薄荷气息重合,让她分不清是酒醉还是他让她醉了。

这方咫尺天地唯剩她和他。

这般下去,恐是今夜都得在这榻上一醉方休了。

白川舟又嫌喜服厚重,揽起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将在她背下的吉服一抽,随手丟掷在了地上,本铺在榻上寓意“早生贵子”的花生、桂圆、莲子、红枣等四样也随之滚落,发出嗒嗒之清响。

可还有不少没跟着一起掉落,没了喜服垫着,楚引歌感到后背的凹凸不适,忍不住攀着白川舟的肩,颤声连连:“硌、硌......”

白川舟还没反应过来,眸色幽深,喉结上下轻滑,声色已是又轻又哑:“叫我什么?”

他以为是叫他了“哥哥。”

楚引歌勾着他的颈,觉得有些好笑:“榻上有东西,硌到我了。”

旖旎顷刻间一哄而散。

白川舟将她抱起,这才留意到她身下的种种喜食,他将她放在高椅上,自己走过去将榻上清理干净。

楚引歌晃动着自己的双纤,侧目看着他的背影,身上的绣金祥云也跟着他的移动轻挪,和旁人做这般琐事不同,白川舟做起此类事来,很是赏心悦目,就和他抚琴喝茶没有过多分别,游刃有余,有种儒雅之意。

可能是手过分好看了罢,所以让人忽略了他在做何事,只是看着他的手,就能让人愉悦。

可这般一想,就不由得想到他这好看的手刚刚的流连,她的身上不免得起了燥,喝了几杯清茶才缓下。

白川舟已走至她面前,擦了擦她唇边的水渍,刚要开口,就听外面有声色喊着:“白牧之,天还没黑透呢,我顶不住了,你再不出来陪喝两杯,人家都以为我是新郎官了啊。”

是舒云帆。

屋外没有守夜的侍从,这是楚引歌当初要求分房睡时顺口和他提的,所以脚步声就格外清晰。

楚引歌抿唇笑了笑,“快去罢。”

可他却未动,抬着她的下颌,眸色漆黑看着她:“你叫我一声我就去。”

楚引歌觉得好笑,倒也顺着他:“白川舟。”

可他还是未挪,指腹摩挲她的唇。

“白牧之?”

他捏着她的下巴,轻啄了她一口,不动半分。

屋外的脚步声在靠近:“牧之,你再不出来,我可跟大家伙说你睡下了啊。”

可眼前的人却勾过她的腰,楚引歌又唤他夫君,他依然未移一寸。

这动作是循序渐进,再不出去,恐是又得抱到榻上了。

楚引歌也有些着急了,哪有新郎不陪宾客的道理,说出去都要羞死了。

她轻踢了踢他的腿,“爷,咱别闹,你先去前院,我先想想,等我想到再叫行不行?”

“行啊,你仔细想想,”白川舟扣着她的柳腰,唇角微勾,“不过之后可不是唤一声那么简单。”

“那是......”

“二十声。”

楚引歌还尚未想清他到底想听到她叫他什么,但听那脚步声往外远去,她忙不迭地将他往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