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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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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没帮别的姑娘拿过寝衣。

他说,没和其他姑娘躺过一张榻。

楚引歌的心动了动,她看着他那漂亮至极的琥珀瞳仁,倒不像是在说谎。

原来不是不行。

她问道:“那你去华思楼都干什么?”

那个销金窟一夜千金,总不会是人傻钱多,纯败家去了罢?

他捏了捏她透粉的双颊:“你总会知道的,但现在,我得去冲个凉。”

温香软玉在怀,这折磨比在净房里听她泠泠的撩水声更勾人心魂。

他全身已烫得如烙铁般滚炙,根本没法平心在这和她躺在这里闲谈。

她赶紧松开了他,看他穿上靴履,又对外的立冬喊着,准备冰水。

楚引歌觉得他有点可怜,明晚的大婚夜也没有洞房花烛,她还瞒着他与其他男子相见,虽然是干正事,但想起来还是有些心虚,现下还忍得那么辛苦......

又或许是窗上的喜字高悬,喜烛早已备在榻边,入目皆是红彤彤的喜像,这一切和大婚夜又有何分别。

楚引歌咬了咬牙,攥着他的衣摆:“我这几日从阿妍给的书中,学到了不少夫妻之道,要不要,我帮你......”

白川舟回头看她,眸色渐邃,讳莫如深。

面对他阴晦不明的眸光,她反倒有些仓皇地解释起来,“这个天用冰水冲凉,恐会染风寒,明日大婚还得宴会那么多宾客,后日还得回见长辈,大后日又得回门,都......”

“好。”

她还没说完,就听他的应声。

他倒没有急着坐下,而是仔仔细细地净了手,卸了外袍,才重新上榻,对上她的视线,又认真地重复了一次,“好。”

但她此刻还未觉得如何,就像她对那处滚烫好奇,也仅仅是好奇,并没产生任何色.欲,她之前在天佑寺,听悠悠佛经,讲到《贤愚经》上说:欲者,如心意缠缚,甚于牢狱。

她只是想到白川舟此刻的心境如困守牢狱,她想帮他,就像他帮过她很多,帮她将楚府带出来一样,她也只是想帮他从欲牢中走出,仅此而已。

但当被衾陷下一半,他的体温在靠近,周身的气流都在燥热叫嚣,楚引歌才觉紧张。

她的手缓缓贴近白川舟的中衣,眸光盈盈,轻声问他:“你害怕么?”

她看似在问他,实则是在掩饰自己的慌乱。

她又想起来那经上的首句,欲者,譬如盛火,烧于山泽,蔓延滋甚。

她本是想救他,但眼下的情形,恐是要将自己也搭进去。

此时,屋外的立冬唤道:“爷,冰水安置好了。”

楚引歌缩回了手,在他耳边低语坦白,“爷,我怕了,你去冲凉罢。”

“不怕我风寒了?”

“我眼下觉得风寒也有裨益,大婚可以挡酒,后日晨省可以当托辞,大后日回门......”

他将她揽过来,轻啄了下她那张能说会道的小嘴:“晚了。”

白川舟扬声对外说道:“将冰水倒了。”

这是不留退路了。

他已不容她退却。

白川舟握着楚引歌的手往自己这儿探,声色慵懒又透着迷醉:“我来看看夫人是否学有所成。”

窗外的蔷薇花香,寥寥月色,皆不及盛火之下的目色恳恳。

他扣着她的手游弋。

书中到底讲了些什么早已不记得了,楚引歌的神思恍惚。

热气喷洒在她的耳骨上,同时漾入的还有他低抑的一声声,棠棠。

楚引歌从没听过有人将她的小字念得如此迷恋。

让她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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