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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猜忌就给人判罪呢?

楚引歌觉得自己应当是清醒的,至少还能道歉:“抱歉,我……”

可手中的指尖却是不受控地抓过白川舟的玄青衣襟,她仿若游离在身体之外,看着自己踮着脚跟,月白衣帛从臂中滑落,逶迤在地。

缓缓靠上,直勾勾地锁视着他的薄唇,听她自己对他吐字清晰地说道:“我会对你负责的,可以么?”

作者有话说:

喝醉了的棠棠管不住自己了~

第40章 我不会

白川舟的眸色漆黑, 长睫微敛,他自然知道楚引歌是什么意思。

——“亲了就得对人负责,知道么?”

这还是他教给她的。

她现下跟他说会对他负责的潜下之意就是, 她要亲他。

那时他只是调侃之意, 却未想被她听进心里去了, 白川舟的唇角弯了好看的弧度, 看来多说还是有用。

她的指尖因酒醉泛着粉红,眼神朦胧,却一直盯着他的唇, 意图已是昭然若揭。

更让人心颤地是, 女子的嗓音甜甜糯糯,酒之香魂,已沁肤入骨, 连声色都娇软得不像话。

白川舟的喉结上下轻滑。

声线已是泛了哑:“楚引歌,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揪着他的衣襟往下拽了拽,紧紧地缠在他的胸前, 眼神痴醉。

可语气却是不容置辩:“知道。”

那衣帛已彻底地垂落于地, 盖住了两人缠络的影子,月白之下, 谁也不是那么清白。

白川舟收起了平日的懒散, 眼眸已浓郁得如化不开的墨:“我并不想乘人之危, 若你清醒后还对我......”

“可我想”, 楚引歌打断了他的话, 抬眸对上他的视线, 眸光氤氲水波, “我想乘人之危。”

她的语气明明是想威慑的, 可脱之于口时, 声音是颤着的,呼吸起伏,听上去就像撒娇。

白川舟愣了一瞬,失神中,就有绵软的唇瓣贴了上来。

带着些许凉意,是这初秋的第一抹凉,但却解不了渴,灭不了燥,反将炙燃得更旺。

楚引歌就那么轻轻地酌着他的唇,技法生疏,明明纯情地未沾染任何勾人的手段,可就撩拨起了他的兵荒马乱,呼吸尽碎。

半晌,她似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凶巴巴地说道:“不张嘴,我就要咬你了。”

气息尽洒在他的唇边,荡漾着酒香,让他的灼烫变得愈发难捱。

白川舟倒乐了,这是天下头一份因自己的吻技生涩而怪罪对方的姑娘罢?

他的碎发在眼前轻拂,唇边掠过笑,拦膝一把将她横抱起,望向她酥软的眸心,诱哄道:“行,到马车上再咬。”

水滴沿途落了满地。

对岸的人早因白川舟弃琴就将眼神挪了过来,一女子伫溪而立,臻首娥眉,清眸流盼,云鬓花颜金步摇,两颊香腮一笑似芙蓉初绽,众人皆屏息,纷纷猜测是哪家的姑娘。

直到白川舟趟水过溪,才似反应过来,原道是世子夫人。

他们在岸边翘首,却只看到男子高大的身躯挡在眼前,只有女子那垂摆的月白衣帛惹人遐思。

良久,白川舟抱着温香软玉离去,那衣帛却被秋风一吹,拂向了对岸。

几个顽劣的富家少年郎争相去抢,越过花丛,穿过高树,却被一身着明黄蟒袍,头束金冠的男子给拿了去。

少年郎颤微跪地:“太子殿下。”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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