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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上的那只手却更加用力,甚至还把他舌尖咬破了一点。

“躲什么?不是都答应我了吗?”沈清绍终于肯稍微放过祝淮沉的唇,从唇角舔吻到耳尖,再到喉结和脖颈,一路又吻又咬,在祝淮沉身上留下了数不清的红痕,“不许反悔。”

“没反悔,”祝淮沉喘息不稳,揪着他头发恶狠狠地剜他一眼,“但是你咬这么显眼的地方,我明天怎么见人?”

“不想让你见人,想让你只看着我。”沈清绍反倒顺势用头去蹭他的掌心,下身的性器去泄愤般顶到最深处,“今天他们都在看你,我吃醋了。”

祝淮沉纵容他横冲直撞,手上的力道放轻,变成了一个温柔的抚摸:“可我是去看你的。不是说想我了吗?”

沈清绍呼吸微滞,索求他的动作越来越急切,肉体相撞的声音几乎要把沈清绍贴着他耳窝说的话盖过去:“别人都只能看你……只有我能操你。”

祝淮沉眉梢微挑,似乎是想说什么。但还没说出来就被沈清绍恶劣地使坏,变成了断续又破碎的喘息。

“疼吗?”沈清绍牵起祝淮沉的手重新放在自己头上,安抚性地亲了亲他的眼尾,"疼了可以扯我头发。"

祝淮沉眼睫颤了颤,手指插进他的发里,却只是很轻地摸了几下,然后按着他的后脑吻了上去。

这个小混蛋就是吃准了他舍不得。

沈清绍被纵容之后更加变本加厉,仿佛要把这段时间错过的机会全都一次性补足,好似有用不完的力气。翻来覆去换了好几个姿势,从中午折腾到天擦黑,才终于依依不舍地放过了祝淮沉。

床单早已经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祝淮沉胸膛腰腹上都沾着白浊,满身的红痕像是被虐待了似的,稍微动作就感觉后穴里有东西流出来。罪魁祸首还像个狗皮膏药似的扒在他身上撕都撕不下来。

“满意了?”祝淮沉故意揉乱他的头发,声音哑得不像样,“我还以为你真要把我做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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