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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都很少自渎，更别提帮别人。紧张得浑身上下都是僵硬的，用余光关注着祝淮沉的动作，企图现学现卖。

“别紧张，”祝淮沉安抚性地亲了亲他的眼尾，“不会也没关系，我帮你就好。”

可惜有的人嘴硬得很，根本不领他的情。强撑着面子说:“都是男的，谁说我不会？”

“好。”

祝淮沉没跟他争辩，也不介意他偷学。一手包裹着他的性器缓慢前后滑动，另一只手的指尖在他性器前端打转，还能分得出心思跟他接吻。

沈清绍被亲得晕晕乎乎，贴得太近看不清他具体的动作，也就没办法偷学。混沌一片的脑海只能模糊地分辨出两个念头。

一个是，他凭什么这么会。

另一个是，好爽。

性器在祝淮沉手里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沈清绍感觉自己仿佛陷进了一片柔软的白云之中，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温柔乡。

之前自己弄的时候也没这么爽，换了个人差别这么大的吗？

快感被推至浪尖，沈清绍终于放弃了跟祝淮沉偷学两手，在欲望的裹挟下丢盔弃甲，任人为所欲为。

祝淮沉仿佛接吻上瘾，一直黏黏糊糊地跟他讨要亲吻，细碎地亲过他唇角眼尾，小声在他耳边说着“好喜欢你”。

或许是这一声声“喜欢”唤醒了沈清绍被欲望焚毁得为数不多的良心，一边回应他的亲吻，一边挣扎着握住了祝淮沉的性器，试图也帮助他解决一下。

但也许是他技术实在差劲，总之没弄几下就被祝淮沉哄着松了手，自己将两人的性器并在一起，一同抚慰，最后一同交代在祝淮沉手里。

沈清绍感觉自己耳根似乎烧着了，甚至不敢低头看一眼，随手抽了几张纸塞给祝淮沉让他擦一擦。自己整理了一下衣服，倚着玄关稍微平复一下心情。

“报酬已经付过了，今天能收留我一晚吗，男朋友？”祝淮沉洗过了手，一滴水珠悬在指尖，极易让人想起刚才的荒唐事。

沈清绍匆匆别过眼，含糊地应下。脑海中疯狂搜刮着记忆，企图想些别的什么转移注意力。

这一想还真让他想起一件事。

沈清绍沉默片刻，不知道在此时此刻的气氛之下适不适合提起这件事。但最终还是开口:“那个，你……今天的作业写完了吗？”

祝淮沉动作一顿，笑意僵在了唇角。

一分钟后。

刚刚互相帮助完的热恋期小情侣分别坐在书桌两端，埋头补着今天的作业。

实验班的作业一向很多，平常都是紧赶慢赶才能勉强写完，今天只顾着谈恋爱了，完全把作业抛在了脑后。

暧昧旖旎的气氛散了个干净，白炽灯明亮的光线驱散所有黑暗。亮如白昼的室内一时间只能乖乖听见笔尖摩擦纸页的轻响。

直到墙上的挂钟悄无声息地迈过刻度“12”，沈清绍终于放下笔:“你就睡这吧。”

祝淮沉隐约感觉有哪里不对，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那你呢？”

“我去隔壁房间。”

听了这话，祝淮沉非但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抓得更紧了，像是生怕他跑掉。

“好吧，你不愿意陪我也没关系的。”祝淮沉垂着眼，眼睫在灯光下投出一片浓密的阴影，看上去委屈极了，“虽然我一个人可能有点害怕，但是我能克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