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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做的不过是将自己的职责尽到最大力度,至于上司有什么安排,他只负责照做,真的出现问题,不属于他该思索对策的范畴。
为正义呐喊,令人热血沸腾。但那是傻子做法,毕竟总有人一腔热血洒头颅,最后落的下场却不是什么旗帜盖身,而是粉身碎骨,人人喊打。
尝过被人陷害的滋味,好不容易得到自由自然得学乖,不可以什么事再掺和一脚。如今这个年纪这个境遇,李漠最多是提出一些看法,真的要反抗那才神经病,毕竟他已经没有心理准备再来第二场审问,那感觉抓心挠肺,辣椒水灌胃,人生既能品尝幸福,何必将自己拽进痛苦的深渊?
正如晏辛匀所说,往前看,往前走,一切只要熬到四十岁,他光荣退休,到时做什么都不需要看旁人脸色,也不必再如现在寄人篱下,这般不快乐。
李漠用了一顿午餐的时间消化掉所有与资本抗争的想法,再回到电脑前,他决心做一个社畜,一个好人。只要不过分影响到自己的价值观,至于其他,又有什么关系?横竖都是当打工仔,至少当一个不被老板当眼中钉的聪明人,要好过处处标杆的众矢之敌。
一切稿子内容准备好,终于等到节目正式播出,调试好所有设备,李漠进入状态。
“各位晚上好,我是FM1.11的主持人李漠。欢迎诸位准时收听‘午夜密谈’,下面请接通倾诉者,与我分享你的故事。”
这一期观众是叫阿美,年纪35岁,客家人:“主持人你好,我要分享的是困扰了我将近五年的婚姻问题。我和老公13岁就认识了,我们那个地方是大山,大家结婚的早,而且只要家里没意见,媒人也说成亲事,就能把两个人绑在一起过日子。我15岁就和现在谈的老公结婚了,16岁生头个娃娃,刚开始在大山里还算火热,他对我好,每天为我弄些吃食,对娃娃也有耐心,后来山里头出现山洪,所有人搬到县里去住,他就渐渐没失去耐心,对我也冷淡不少。”
李漠大概能猜到故事走向。他本身已经看过稿子,如果作为单纯的听众来讲,诸如此类的婚姻并不算罕见,他能想通两人现在是怎样的状态。
“阿美对于婚姻的困惑是什么呢?”
“我老公才跟我在一起十几年,现在就已经开始嫌这嫌那,不愿再跟我亲近。”阿美说道,“去年年初山里老人喊我俩抱着娃娃回去一趟,家里二孩儿刚满月,我想着至少他能看在孩子的份儿对我爹娘客气一点,对我也亲近些,没想到他就算回山里还是嫌我不得了,连吃饭用的碗都不肯跟我一样,我给他夹菜,他直接翻脸,差点掀桌。”
“这太让人惋惜了。”李漠说,“你有尝试和他私下沟通吗?”
“有呢。”阿美听上去很是无奈,“我哭过闹过,问过他为啥突然对我这么冷淡,但我不管怎样说他还是那个态度,该干什么干什么,最近都开始夜不归宿直接在外头住。主持人我真搞不明白,孩子也生了,日子也过了,你说我正是三十岁的好时光,女人一朵花,怎么我老公这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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