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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时,抬头一望,柳昔亭站在高高的假山顶上,一只手扶着一旁的山石,另一只手还在顺着袖口往下流血。
见此情景,庄晓也愣住了,说:“这是……”
“你不是说他会没事吗!”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宗施於突然出现在身后,一把捉住了寻桃的手,替她把脉,顿时眉头一皱,一掌按在了她的后背上,说,“平静下来,否则要毒发攻心了。”
寻桃感觉到后背因为内力带来的暖意,但她静不下心,竟然挣脱开来,就要冲入人群之中。
庄晓紧紧拉住她,说:“我去!我去救公子,你跟宗先生……”
他这话刚说出口,就发觉自己说漏了嘴,顿时脸色一变,忙去看宗施於的表情。
果然,宗施於收了手,神色不豫,冷笑一声:“早就觉得你们有所隐瞒,原来是和穆贼的走狗搅和在了一起。”
寻桃狠狠瞪过来,正要辩驳,却喉头一腥,呕了口血出来。宗施於一惊,忙从怀中掏出银针,冷冷道:“罢了,我既然救你,就要救到底,你给我闭气,不要这么激动。”
寻桃浑身无力,瘫坐在地,完全靠宗施於扶着她的后背才能勉强坐起。那些刺耳的咒骂声不断涌入耳中,她怎么也没有办法凝神聚气,终于又呕出了第二口血。
柳昔亭只是站着,也许是在刚刚的混乱中受了伤,只听围堵之人质问他、咒骂他,他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皱着眉头看。
庄晓手足无措,一时不知道该去哪边才好,说话间都要哭出来:“到底怎么回事,寻桃,你不要听……哎!”
正说着,寻桃的头便向旁边一偏,庄晓吓得魂飞魄散,忙用手扶住她,让她的脸颊靠在自己身上借力。
紧锁眉头施针的宗施於却突然停了动作,眼睛圆瞪着看她。
庄晓急得要死,他仰头便能看见公子衣衫都被刀剑划破,滴滴答答往下流血。低头又是只剩一口气的寻桃,庄晓的眼泪都要出来了。这会儿看宗先生也呆住,他就真的流了眼泪,说:“怎么了啊?她怎么了?”
宗施於抖着手拨开她耳边的碎发,说:“这……这是什么?”
庄晓啊了声,以为又出现了什么新的病症,抹着眼泪凑过来看,但只看了一眼,安下心来,说:“胎……胎记嘛,宗先生,您不要吓我了,她还好吗?我们公子要不行了。”
他边说边抹眼泪,环顾四周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求助的人,心内更加绝望。寻桃此时靠在他的身上,他既不敢丢下寻桃不管,看着远处的公子实在又心焦难忍,此时慌乱非常,没了章法。
宗施於却突然笑了一声,紧紧抓住了寻桃的胳膊,说:“我女儿……我女儿耳后就是有这么一块胎记!”他的手颤抖个不停,用手背抹了抹她脸上的鲜血,喃喃道:“你爹娘是谁?你知不知道你爹娘是谁?”
寻桃已经神志昏沉,只听他说什么胎记,十分疲惫地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只见这位神医老泪纵横,还能听见旁边的庄晓抽泣的声音,却说不出话。
寻桃勉强抬起头,远远看向如同待宰羔羊的那人,心里反反复复地念叨:哥哥,哥哥。
庄晓看宗施於抓着这个问题不放,急道:“您先救她啊!”
宗施於像是刚刚缓过神,抖着手继续施针。庄晓答他的话说:“她是被她师父从马匪手里救回来的,不知道爹娘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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