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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枕寄空着的手去揽住了他的脖子,悄声说:“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
柳昔亭一听也笑了,侧过头去亲他的嘴唇,这一次亲得很小心,生怕再冒冒失失地磕破对方的嘴唇。
风裹着茉莉的清香,掺在这个温柔的吻中,两人都呼吸急促,从浅尝辄止变成了唇齿相交的深吻。柳昔亭端了许久的矜持也被风吹散了,此时近乎痴迷地紧紧与他相贴,他突然听见苏枕寄哼了一声,立刻觉得浑身的血都冲到脑袋上去了。
柳昔亭有些张皇地按住了他的脑袋,试图阻止他再次发出声音。但是苏枕寄被他按得太紧,忍不住挣扎了一下,这样亲了一会儿,终于忍无可忍地把他推开。
被推开的人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似乎还有些委屈。苏枕寄看他这样又觉得很好笑,说:“我又不会跑,回回都按人的头,柳公子,你好粗鲁。”
柳昔亭登时愧疚起来,说:“对不住,我不是故意……”
苏枕寄正要笑他,突然听见有人大呼小叫地叫公子,柳昔亭身上一僵,说:“是庄晓,你别出声。”
庄晓这个名字苏枕寄是听过的,知道他是跟着柳昔亭的,此时更加不明白为什么不能出声。但是他见柳昔亭紧张兮兮的,便也没有捉弄他,老老实实地原地坐着,一动不动的。
好不容易这阵呼喊远去了,柳昔亭松了口气,回身要拉苏枕寄起来,结果对方并不配合,不仅拉不起来,还往他怀里一倒,不肯动了。
柳昔亭半蹲着,就这么抱着他的脑袋,僵在了原地。他叫了声阿寄,但是对方不给反应,柳昔亭不明所以,又说:“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苏枕寄抬起头看他,说,“你干嘛做贼似的。”
柳昔亭一时语塞,好半天才说:“庄晓喜欢瞎嚷嚷,我怕他看见,回头等他再瞧见你,肯定要做出一些恐怖的表情。”
苏枕寄立刻笑了声,说:“什么恐怖的表情?”
柳昔亭嗫嚅道:“我形容不好。”
苏枕寄也就不为难他了,说:“说要陪我去玩,还去不去?”
柳昔亭笑了笑,抚摸了一下他的头发,正要作答,就听见一阵鬼哭狼嚎的叫声,还是庄晓的声音,边跑边叫着:“你打我干什么!我是关心你!”
“我要你关心!滚远点!”这是寻桃的声音。
庄晓一路躲着寻桃乱跑,差点撞上迎面而来的人。他定睛一瞧,就呜哇地叫了声,顺势躲到了来人的身后:“公子!你看她!哪有拿着刀追着人打的!”
寻桃的双刀看起来还是很唬人的,苏枕寄就被唬过,所以他此时站得远远的,不去掺和。
柳昔亭拦了一下,还没说话,就见寻桃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怎么了这是?”庄晓终于感觉到不对劲,平常寻桃对公子可是最敬重的,这会儿不仅不理人,还瞪他。
柳昔亭无声地叹了口气,说:“你们闹什么呢?”
庄晓这才想起正事,说:“我是想看看寻桃脖子上红斑都消退了没有,但是刚刚一瞧,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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