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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蛾虽然很相信自己学校的学生们，但是在飒人真情实感的演绎中仍是有了一瞬间的怀疑。

“飒人。”纲吉无奈地上前将少年从地上扶了起来，为他拍了拍身上沾染到的泥土碎屑。

他在这几天的相处中对飒人还是有几分了解的，再加上也许是天赋使然，他对于他人情绪的感知向来很有一手，更何况如今还有六眼的辅助，更是可以清晰地感知到飒人似乎有些心虚的生理反应。

“不可以这样，要向哥哥姐姐们道歉才行。”纲吉心知应该是飒人自己因为某种原因上前挑衅的，结果可能在这几人手里吃了点小亏，就想出了这样一招的。

听到纲吉温柔的声音说出这样的话，已经熟悉了几天的飒人还没来得及有所表示，其他人首先不淡定了。

这什么鬼？这是五条悟那个渣能够在平时非常正常的说出口的话吗？怎么想都不太对劲吧？

人格分裂还能分裂出这样一个善解人意的人格？不会是五条悟在逗他们玩吧？还是说他那个屑终于意识到自己性格的恶劣了？

还有，现在想想，刚才只顾着看这小鬼演戏了，完全没有注意到别的，这个小鬼刚刚叫五条悟什么来着？纲吉？

还要给另一个人格取一个不一样的名字加以区分吗？

简直是开了眼了。

“……不好意思嘛。”飒人本来完全不想道歉，不满地撇了撇嘴还想说什么，却在纲吉柔和的目光下败下阵来，他完全忘记了自己原本想说的话，下意识扭头老老实实向几人道歉。

话一出口，飒人最先红了脸，懊恼的一把揪住纲吉的衣角，将脸蛋埋进纲吉的背后，他只是想借机试探一下自己和他的学生们在这人心目中的地位究竟谁高谁低，最后却还是成了这个样子。

想也是，纲吉大人和悟大人完全可以当做两个不同的人去看，这样试探比较，没有一点意义。

他才不会承认是自己没信心呢。

没办法，悟大人太强大了，就像是高天之上的神明，没有丝毫实感，似乎任何事物都无法在他眼底留下痕迹。

不过这也正是悟大人的厉害之处啊，果然悟大人最强！

“实在不好意思，是飒人太调皮了。”也许是这么多年下来作为一个优秀的保父给蓝波收拾烂摊子已经习惯了，在飒人不太服气的道歉后，纲吉自觉揽过了责任，很是真诚的向几人道歉。

一本正经的模样让早就习惯五条悟时不时恶作剧的众人都有些不太习惯，受宠若惊。

“不不不，没事。”在乙骨忧太来到这个学校之前，咒术师中可少有这么有礼貌的人，况且这种小事完全可以当个乐子看，根本没有给他们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他们完全谈不上生气，对于飒人，他们更多的是好像面对恶作剧的五条悟一般的气急败坏，得到纲吉这么正式的道歉倒好像是他们赚了一样。

这不，飒人听到纲吉的道歉整个人都不好了，陷入了深沉的愧疚中久久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