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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里扬起?苍白的笑,摇摇头只?道了一句:“无碍, 只?是路上不小心绊了一跤,发现膝裤脏了, 想着尽快回?来换衣裳。”
说?罢,江桃里撩起?了裙摆, 身上穿的膝裤上已经沾了泥土,上面隐约有血渍。
方才的确在路上摔了, 但扶稳住心神后小腹一坠,月事来了。
如今刚好掩盖了自己慌张的原因?。
见江桃里是因?为这事儿?慌张,惊斐和玉竹的心顿时放下来了。
惊斐转身去寻干净的月事带,顺便遣人煮些暖宫的糖水。
玉竹则留在屋里伺候着江桃里。
“豆蔻汁寒凉,太子妃勿要?饮了。”玉竹将?碗接过来搁置在一旁。
先帮江桃里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服侍着人躺在软塌上,玉竹才端着托盘往外去。
等人走后,室内一片静谧,门窗扣响,脚步传来的声音就格外的明显。
本来是闭眼的江桃里,听见声音后手双紧紧捏着被衾,不敢睁开眼。
她不知道睁眼看见的究竟是谁。
倚靠在玉兰立屏上的人,上扬着眉眼,目光一寸寸落在软榻上,见那拱起?的身形隐约在颤栗。
当真有这般可怕吗?
可怕的究竟是被强行牵连进来,还是因?为发现其中一人是他?
是了,若是从头到尾都只?有一个太子,一张这样的脸,她能被闻岐策这样缱绻含情地告白着,指不定是多欢喜,怎么可能会害怕。
怕的不过是他罢了。
闻齐妟怀着股妒意,心中对?闻岐策的不满越发浓了,漫不经心地扣着手腕上的袖箭。
方才就不该放过闻岐策的,将?人杀了,他一样当得太子,人照样是他的。
只?是少了个长平少将?军齐妟而?已,而?齐妟本也该死在长平的。
啪嗒、啪嗒,一声声传来,软榻上的人恍若未闻,一枕黑甜似要?到第二日天?明。
可眼下才晌午。
闻齐妟嘴角扯了抹冷笑,最后一次将?袖箭扣上,声如林间泉水滴露,在静谧的屋子格外清晰。
他的耐心已经全无了,抬脚朝着软榻行去。
还不待完全走近,榻上的人猛地睁开双眸,素白的手紧捏着被衾颤着眼睫。
江桃里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又怯又慌张,又想要?维持常态,当做什么也不知晓。
在很久之前?,他就想要?见她这幅模样了,似风吹雨打后不堪忍受的苍白小玉兰,娇而?无力挣扎。
但这样的一副模样,并?不是用在这件事上。
闻齐妟定睛一看,嘴角轻压,乜斜着去看江桃里,漫不经心地道:“怎么抖成了这样?放在在外面听院中的下人说?,不小心摔倒了?”
“好生生的,怎就摔成这般可怜模样了。”闻齐妟似没有任何察觉一样,坐在榻上,伸手去撩她的裙摆。
榻上的人瞬间收了手脚,然后手脚并?用着要?往外面爬去。
他轻‘嗤’一声,随手将?人捞进怀里,双臂将?江桃里锁定在怀中,大?喇喇地往后倚靠。
江桃里惊呼一声,察觉被他拉进了怀中,贴得那般紧。
她感受到炙热的温度,透过软烟罗一路灼烧到了娇嫩的肌肤,烫得她生疼。
“你放开我!”声儿?娇俏,使劲力气都挣扎不开,只?得喘了又喘地开口。
“齐妟!”
他直勾勾地盯着瞧,冷眼觑着她胡乱挣扎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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