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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将人放过,细嚼慢咽进食般含着唇珠吮了又舔,并未往里探入。
只?是?这样贴着、啮齿着便觉得满口甜津津,直达心间。
黏稠稠地含了一会儿,他才将人松开?,见她红肿的唇露了笑一声。
不出意外得了美人媚视烟行的一记眼?。
“唤得好听,以后都这样唤。”他弯眼?笑道。
有病,这样的称呼但凡叫熟了,她和他也?该完了。
江桃里被骗了一遭心中?有埋怨,抬手不虞地推搡人。
他得了好处,自?然而然地顺着力道倒在榻上,但落在她身上赤.裸的目光,依旧令人心惊。
江桃里撑着身子,坐起来理着鬓发,没?有看他一眼?。
他斜斜地觑了她一眼?,见她正抿着那?秋棠丰腴的唇,喉结一滚,这才正经几分道:“想见她吗?”
她被欺负过,现在还红着眼?尾,抬眸雾霭霭地看了他一眼?。
江桃里摇了摇头,无声地拒绝。
她才不信他会这样好心。
这欲说还休的表情,看得他的又心痒了。
若不是?今日欺负的次数过多了,他还能将人按在屋中?,在每一处细细慢慢地欺负。
“真?不见?”他用懒散压着慾念,指勾着她腰上的细带,一点点往后拉。
细细带子仿佛稍微用力就会被崩坏。
“嗯。”江桃里抓着腰间的带子,警惕地看着他。
闻齐妟嘴角微弯,眼?波流转着诡谲的幽光,轻声道:“小骗子……”
江桃里心不安地突跳。
果然,也?不知是?哪里又令他发了疯。
闻齐妟扯了唇角起身,蓦的将她扛在肩上。
随手拿起一旁准备好的帷帽,叩在江桃里的头上,轻纱垂下将她从头罩到尾。
大有一副不见也?得见的架势。
江桃里又来了这间院子。
这次金三娘也?是?如上次一样,依旧坐在石凳上,面色倒是?比之?前要好得多,可见是?有好生吃饭用药。
江桃里看了看石磨和顶上的屋檐,周遭并无人,看似对她极其放心。
“娘亲。”她小步地上前,轻声细语。
金三娘每多见她一眼?心中?便痛一分,当时?若不是?非要执着要与人作?对,不然也?不至于将女儿推入火坑中?。
如今想通了,可也?晚了。
金三娘的眼?泪如河堤被冲垮般止不住。
江桃里擎着绢帕上前,替她擦了擦眼?泪,然后好生一顿宽慰。
“娘亲这里住得可好,有何不适的?”待到金三娘哭够了,江桃里才问着,声音也?有些哑。
金三娘拭了眼?角最后一滴泪道:“无碍,总归是?比在江府,在诏狱颠沛流离的好,倒是?你,又瘦了。”
母女两相依偎在一起,小声地说着话,远远瞧去感情深厚。
说完了后,金三娘似想起了一件事儿,拿起石桌子上的一盘红彤彤、软糯糯的粉桃,塞进了江桃里的手中?。
“不晓得你要来,没?有提前备上一些吃食,前几日外面有叫卖桃的,想起你小时?候爱吃,便让人买了些备下,倒是?赶上了刚好是?软的,尝尝。”
小时?候江桃里确实喜欢吃桃子,特别是?软桃,咬下去满口清甜直生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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