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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桃里忽的又?觉得,其实太子不算太古怪,虽白天黑夜判若两人,但白日?的太子还是像个人的。
感叹完后,她快速地吃完早膳,然后跟着太子的脚步往外面走?去。
这次出去之后她才发现,外面已经备了两辆马车,前面那一辆是太子的专属标识,但你装饰都已经换过了。
江桃里这才想起了上次,原来并?不是错觉,他根本不想和坐一起。
忽然又?想起她在太子府一共才几日?,好似府中的东西?已经换了好几遍,所以并?非针对她,是太子本就性子古怪。
江桃里想通后,自觉地朝着后面行去。
风雪已停,却依旧寒风萧瑟。
江府的下人正在外面清扫着门前的积雪,甫见?街头缓缓行来马车两辆随仆数名,待瞧见?上边的标志后,管家赶紧激动地遣派人进去通报。
江元良未曾想过今日?太子殿下竟然亲自前来,当即整着衣冠赶去正门。
雕刻繁复花纹的马车缓缓地驶过街巷,最后停滞在江府门口,轮子压过的积雪发出‘咯吱’的声音,马儿喷出白雾,仰头嘶鸣。
“臣,在此恭迎殿下。”
江元良俯跪在刚清扫完积雪的门前,恭敬地以头抢地。
闻岐策从里面出来,颔首将人唤起身?,江元良这才瞧见?身?后一同过来的江桃里。
江桃里乖巧地上前就立在闻岐策的身?旁,看着自己的父亲眨了眨无害的眼眸。
江元良顿了顿,然后又?俯身?一拜,依样恭敬地唤了一声‘太子妃’。
当朝讲究礼制,君臣分明,哪怕是出嫁高?位的女子回门,该拜的依旧得拜。
江桃里受了一拜,才盈盈柔柔地垂着眼眸,乖巧地上前将父亲扶起来:“爹爹无须多礼。”
虽然一如既往般娇柔,太子妃的姿态端得足。
江元良若不是观见?太子在此,是绝不会做出对着庶女行拜礼的。
思绪万千下,他也端着慈父的脸面,回了几句。
江桃里借机询问了府中的人,得知了娘亲已经回来,就迫不及待地寻了由?头离去。
恰好闻岐策有事要与江元良商议也没有拘着她,任由?她去了。
江桃里未曾多想,倒是一旁的江元良瞧着太子如今对待那庶女的模样,眸中多了几分思虑。
太子孤傲名头并?非一两日?了,今日?却抽出时间陪她回门,两人方才讲话?间也瞧不出任何的生硬。
莫不是短短的几日?她就将太子拿下了?
思此,江元良的目光晦涩地看着上方稳坐不动,面容峻冷的太子,回想了江桃里娇柔清软的脸。
另外一边,江桃里一路疾步朝着后院行去,秋寒得一路屏退下人,差点就快要追不上了。
等她一路狂奔至余香院时,看见?立在巨大榕树下的人,泪瞬间夺眶而出。
“娘亲。”她红着眼局促着手脚想要上前可却不敢,只能委屈地唤着。
当年娘亲被送走?时,她年幼且无能为力,任论如何哭喊都改变不了结局,后来被关?在府中受旁人的监视,偶有出府却一次也未曾相见?过。
只因为尊卑有别,哪怕她身?份已经足够低微了,而伶人却只是比牲畜地位稍高?,贵女不与怜人往来。
金三娘面容同江桃里气质相似,却多了风尘的媚俗气,那是常年辗转不同家主身?边而形成的。
文人骚客,官僚交友之间互相赠妾为常态,更何况连妾都不是的伶人,此种残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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