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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江桃里不敢抬头,将自己掩盖在柔软的枕头中,看不出现在是什么神情。
他如狼环视的目光一寸寸落在她的身上。
他在暗自思忖着一件事,是该从哪里下手弄死她。
开头颅?割脖颈?还是挑手脚筋?
他心中正怀着愉悦畅想着,从被褥中传来瓮声瓮气的女声。
大约是哭过,现在有些喑哑,还带着盛京特有的哝言:“是他家人让你来……警告我的吗?”
江桃里觉心口闷得慌,抓着的手愈渐用力,方才是身体不受控制地难受而掉眼泪,现在则是实打实地想哭。
谁也不知道,其实她有心悦之人,只是那位的身份太高贵了,高得她根本就触碰不到。
正经家的嫡公子,如何能娶生母是伶人庶女?所以任他如何示好,都未曾松过口。
因为一旦她松口了,嫁过去必定是妾。
她不想当可以随手被人赠送的妾,想要堂堂正正走正门,也想要以后自己的孩子,当个正经嫡子。
能知道她和他的事,还来这般下作警告的,除了他家里人,江桃里实在想不透还有谁了。
本无意惹东风,怎奈东风带着寒风穿堂而过。
闻齐妟不知道江桃里的心思,只当她是发觉了什么,目光凌厉了不少。
他眯着闪着寒光的眼,沉默不言,悄然地将鞭子柄手藏着的利刃拔了出来。
只要她再多猜几个字,便不用再见明日的旭日了。
江桃里对自己已经半只脚踏上阎王殿,还没有办法知觉,语气带着浓浓的失意。
“你且告诉他,我断不思量,恳请他亦莫思量,自此一别两身欢喜……”知晓了这人大约是谁后,她掩埋在被褥中的语气嗡嗡的。
“……”
闻齐妟手中捏着铁鞭一顿,离她的脖颈就几毫的间距,但凡她此话落后几句,必定血溅当场。
他蹙眉仔细品味了这句话的意思。
若是没有理解错,感情她以为这是两情相悦。
闻齐妟的嘴角勾起冷笑,倒也未曾反驳此话,省得他再说过多的话。
闻齐妟敛眼,用力拽过自己的衣袍,站起身欲要离去。
“哎,等、等等。”
身后传来女子柔柔的嗓音,带着晨曦初升的微醺,如耳后分外地撩人。
他眉心一跳,身体比反应要快,等回神时已经转过了身。
江桃里的话还没有说完,察觉他要走了,心中慌乱,赶忙出言挽留。
她动作急促地从床上爬起来,想要下床追赶,却忘记了之前就是因为小腿疼才落水的。
所以她带着松垮了绸段,从床上爬起来,待到脚落在地上才感觉还疼着,立即就软了下去。
她没有丝毫地防备,整个人直接往前面扑去。
将人接住的瞬间,闻齐妟有种感觉,天边的软云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突然变得没有一点的抵抗之力,八尺之高的身躯,直接被柔软娇弱的云压在了地上。
唇被柔软的东西磕了,带着清甜的香气席卷了他的八万四千毛孔,每一缕气息都强势地钻了进去。
他似泡在了蜜糖花海中,心跳不正常,浑身都是燥热。
闻齐妟忍不住想要舔一舔自己的唇瓣,却忘记了唇上那带着清香的柔云。
真是甜的。
很奇妙的感觉从脊椎一路往上爬,使他呼吸急促了起来,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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