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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韩王的偷偷回京,无疑是个机会。
三皇子以为就算失败,韩王也绝不敢现身,他毕竟是悄悄回的京城,他的刺杀只会不了了之,他不用承担可怕的后果,为了一击必中,他派出了所有的死士,哪怕清楚他不好对付,为了赌那丝可能,他还是出手了。
他竟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了早朝上。
倾巢而出,还是失败了。
倒是命大。
连皇上都觉得顾邵屿命大,遇到那么多次刺杀,竟还顽强地活着,虽然没能死掉,让人有些遗憾,瞧见他这副惨样时,皇上还是有些高兴。
他甚至想到了怎么安置他,待除掉顾磊后,便以他能力不足为由,将他留在京城,“之岩这是作甚?快快起来,是舅舅思虑不周,没多派人护着你,谁曾想到你会多次遭遇刺杀,顾磊贩卖私盐也就罢了,竟狼子野心,妄图弑主,北疆苦寒,你在京城锦衣玉食多年,敌不过他也正常,你放心,朕一定为你伸冤,日后你就安心在京城待着,一切有舅舅。”
言下之意,便是要拿顾磊开刀了。看完折子,皇上便以为他查到了顾磊贩卖私盐的罪证,和他彻底闹翻了。
顾邵屿顺势站起了身,道:“皇上误会了,二叔并未贩卖私盐,刺杀我的也并非是他,我查到的是父王被害的消息,钴城一战,父王和一万将士之所以会死在敌军的包围下,是有人投敌卖国,将父王的作战计划,泄露给了北戎,刺杀我的正是背后之人。”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
老韩王用兵如神,屡立奇功,钴城一战却惨败,也有武将怀疑过此战另有蹊跷,不曾想竟真有人投敌卖国。
皇上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盯着顾邵屿看了一会儿,才压下心中涌起的暴戾,“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若说谁最忌惮韩王,非龙椅上这位莫属,一些老臣讳莫如深,胆子小的双腿都打起了颤。
顾邵屿背脊挺直,神色不变,“臣知晓,正因为臣查到了证据,背后之人才死咬着臣不放,去年冬猎,武安侯之所以刺杀臣,也是因为此事,当时臣就在怀疑他,可惜当时没能掌握住关键证据,他的刺杀反而坐实了他的罪证,我费了不少心思,才寻到武安侯和镇国公往来的亲笔信,正是镇国公授意武安侯将消息传递给了北戎,望皇上给惨死的将领一个交代。”
他说完,从怀中掏出了一张书信,正是镇国公的亲笔信。
武安侯并非嫡子,本该他的兄长袭爵,嫡母不慈,生母又不得宠,他在府中备受排挤,为了建功立业他才去了北疆,私下他一直在为镇国公办事。
镇国公是淑妃的父亲,也是皇上的心腹,这封信虽未涉及皇上对老韩王的不满,却明确地给武安侯下了指令,让他寻个契机,除掉老韩王,甚至隐晦地暗示过,可以适当地与北戎合作。
老韩王杀死过无数北戎人,是令北戎闻风丧胆的存在,北戎所有的将士都恨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北戎自然答应了和他合作。他之所以越过兄长,被授予武安侯的爵位,也正是因为办成了此事。
镇国公瞳孔一缩,汗毛都竖了起来,根本没想到武安侯会愚蠢到,将信保留下来,他分明叮嘱过,让他第一时间烧掉。
武安侯之所以留着这信,不过是怕皇上和镇国公卸驴杀磨,他之所以投奔大皇子,也是为了给自己寻一条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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