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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味弥漫,玉兰白龙驹通体洁白矜贵,有洁癖似的拉着马车离得很远很远,干干净净没溅上一滴血。

温卿隐掀开一半窗帘去看那人,血海地狱中长出了一朵花,靡靡的艳丽太过惹眼。

唐棠直起了腰,深呼吸一口气。那些死士目的不是让他死,而是以命换命,勾动他身体内邪功的反噬,如果他前夜没和君离双修,那现在可能已经被反噬了,但即使双修过,也有种不太对的感觉。

宁星宇够聪明,也够狠。

他走向玉兰白龙驹拉的车,漫不经心的想,自己可能要和病弱男宠,来一场荒唐的野战了。

温卿隐见他过来,放下窗户的帘子。他墨色长发也被一根莹润的白玉簪挽着,身后松松地披着一件披风,苍白且有骨感的手拿着医书,眼睫轻覆仿佛在阅读医书上的文字,时而低低咳嗽一声,将病弱的小白脸,演绎的没有丝毫破绽。

唐棠将马车驾到别处,他如今状态不大对,昳丽妖冶的面容慵懒,掀开车帘弯腰进了马车内。

神医谷财大气粗,马车内宽敞极了,唐棠将温卿隐的书拿开,放在旁边的木桌上,微凉手指碰到他衣带,颇有几分真心的叹气:“你这人身子骨弱,命也不大好,竟然如此倒霉的遇见我了。”

说着,手指轻轻一勾,衣衫的带子骤然松散,见对方直往后躲,干净白衣下羸弱的身体被吓得微抖,偏过头咳嗽了几声:“别……别”。

他弱小无助极了,魔头心里有一点烦躁,体谅这病弱的神医等下要被自己压,低头亲亲他的唇安抚:“不怕,我尽量轻一些。”

浅浅呼吸交缠在一起,魔头说完这句话,舌尖探进他的口腔,勾缠着那颤栗的舌,吸吮淡淡药香的津液,男宠被亲的柔弱无力的唔唔直叫。

衣衫散了一地,有白的也有红的,不知不觉中温卿隐回吻他,唇舌纠缠着,津液流落白皙下巴。

魔头越亲越觉得不对,可又说不上来,直到手不小心摸到一根粗热,他下意识一抓,听见“男宠”性感闷哼,教主一下子僵硬了。

……这么,雄伟?

主角受还在集结正道去讨伐魔教,而炮灰反派和主角攻在夕阳下接吻,舌头舔舐着舌头,互相吞咽着对方津液,手中的物件又大又烫。

唐棠心中恶劣因子升起,表面维持教主人设,似乎不敢置信地捏了捏,逼出又一声闷哼,那东西淌出来的黏液,弄得他手心全是。

他在心里哼笑,僵硬的摸着那东西,撩拨的差不多了,就脸色一变仿佛烫手似的扔掉那东西,毫不客气推开温卿隐。温卿隐眸色微暗一瞬,清雅眉眼带笑,不躲不避的望着唐棠。

魔头被吻的汁水淋漓,阴晴不定观察温卿隐,半晌擦了擦唇:“行了,趴在软榻上跪好。”

温卿隐坐在软榻上看着他,突然轻笑了一声,他走过去将唐棠抱起,压在了窗边的软塌,吻一下他的嵴背,温温柔柔的笑:“好。”

猝不及防地被人压在了身下,唐棠一脸错愕,他凤眸溢出火气,运起内力想将对方拍开,可不知为什么丹田里一丝内力也无。

他如何挣扎也挣扎不开,脸色逐渐变得难看,阴测测的问:“神医,你对我做了什么?”

温卿隐手摸向对方的后穴,那处前日经历过摧残,没来得及上药,肿胀感还没彻底消退呢:“……忘记告知,我在唇上涂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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