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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被,用边角盖住唐棠的肚子,才迈动着酸疼难耐的腿,走出了房间。
房间里的监视器亮着,另一个两个房间,也有人彻夜无眠。
但他们谁都没注意到,熟睡的男孩紧抱着怀里的胡萝卜抱枕,小半张脸埋在后面,微微勾了勾唇。
……
唐家的中秋宴会最后无疾而终,不过那天的“丑闻”,几乎在圈子里传遍了,一时之间不知道有多少人幸灾乐祸,甚至隐隐生起一种他唐承砚也不过如此的想法。
可没想到……仅仅一周,唐承砚以雷霆之势先给唐家来了一个大清洗。那些心怀不轨,不怀好意的全部被断了资产,赶出唐家,其他诋毁过那个养子的企业接连破产。
帝王一怒,伏尸百万,这句话可不是说这玩儿的,唐承砚用血一样的例子,告诉了人们一个道理。
我给你脸,你是个人,我不给你脸,你算个什么东西。
另外,有门道的听到过消息,唐枭也为那个小少爷发了疯,听说他将那个狼心狗肺的玩伴给拆了。
对,没错,就是一根骨头一根骨头活拆的!而且据说为了避免拆到一半那人就疼死过去,唐枭还给他注入了一定量麻药,让一队专业的医生护士在旁边待命抢救,那位玩伴快死了的时候,唐枭还笑意盈盈的问他,自己一共拆了几根。
当初听到这信息的时候一些心怀不轨的都吓疯了,夹着尾巴躲了起来,也不敢在做什么。
他们都深刻的认知到,整个儿唐家最不能惹的不是唐承砚,也不是唐枭,而是那位小少爷。
唐棠。
…………
唐家。
唐棠坐在画板前,有一下没一下的涂着颜料,旁边有电脑的声音,是爸爸在处理公司的事务,哥哥坐在沙发翘着腿看手机,叔叔坐在休闲椅看着书,喝着咖啡。
一切都安静又美好,可我们的小王子不开心,他慢慢鼓起了腮帮子,“啪”地放下画笔,捞过旁边的胡萝卜抱枕,堵着气问这几个男人:“你们……你们不要治病了吗?”
唐承砚敲键盘的手一顿,唐枭的二郎腿不抖了,唐遇安翻书的动作也微微停住。
冗长的安静……
小王子更不开心了,他脸颊鼓起一小块,含糊的说:“那棠棠生病了,要爸爸叔叔和哥哥治。”
单纯的小王子最近迎来了成熟期,每天半夜都要做给爸爸叔叔和哥哥治病的梦,醒来后小内裤都湿湿的,前面后面都湿湿的。
他本来不好意思说的,每次做完梦都乖乖拿着小板凳自己在浴室搓内裤,可等呀等,爸爸他们就是不来治病,都硬邦邦的也不要治病。
哼,亲他嘴巴的时候也不伸舌头了,好生气的。
唐棠委屈,可怜巴巴的抱着胡萝卜抱枕,自个儿生闷气。
唐枭叹着气过去,一把将小堂弟抱在怀里,坐在椅子上,亲亲他的头,在亲亲软乎乎的脸蛋儿,说:“乖乖,之前爸爸叔叔,还有哥哥都做错了事,忘了告诉乖乖治病这个东西,只有爱人之间才能做……我们在等那天乖乖明白了,同意了,或者……”他笑了笑,没再说下去。
或者你不在愿意看见我们,那我们会以现在的身份,陪着你过完一辈子,宠着你这一辈子,纵使没有肉欲的纠缠,我们也依旧爱你。
唐棠听不明白,他仔细想了想,还是不懂,干脆拉了拉哥哥的衣服,仰着脑袋认真的问:“那……那你们爱棠棠吗?”他细微地歪了一下头,又问:“很爱棠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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