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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柏山罕见地有些犹豫:“怎么射……”
“自慰。”温郁扬了扬下巴,“跪在这里自慰。”
饶是艾柏山,也有些震惊,耳朵居然红了。
他犹豫了一下,伸手握上自己的丑陋鸡巴,在温郁的注视下,缓缓撸动。
包皮裹着柱身,向上包裹住龟头,被龟头环撑成了奇怪的形状。沾上刚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再分开,露出红色狰狞的海绵体,如此反复。
房间里落针可闻,只有撸动鸡巴发出的咕叽声,和艾柏山压抑的喘息。他的右手食指上还有一个银色宽面素圈,有些硌。
他仰头看向温郁。
温郁面无表情地,眉目低垂,眼睛里没有情绪,有一种让人想要敬仰跪拜的神性。他的头发和眼睛颜色太浅淡了,像是正在缓慢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一样,真的越来越像教堂里的塞利纳神像。
过去的这段黑暗时光里,艾柏山就是靠着想他才撑下来的。白天经受一些精神甚至身体折磨,晚上也睡不着,他一闭眼,就能看到温郁充满恨意的、毫不屈服的眼睛。
他会想着他那双眼睛,自慰。想着第一次见到他的场景,想着他跪在雪地里,朝他露出讥讽的笑,想着他对别人展现出的温柔,想他柔软纯洁的心脏,想他失去孩子时的哭叫……
想着他说过的……“你连我最恨的人都不是”。
灭顶的快感击中大脑,眼前白了一片,精液从尿道中喷涌而出,却因为龟头环占据了出口大部分的位置,只能慢慢溢出来,极大的延长了射精的时间。精液像奶油一样,流满整个柱身和手掌,连指缝间都是黏腻腥臭的白浊。还有部分射到到温郁的鞋底,和灰尘混在一起,慢慢滴落。
石楠花的腥味充斥了房间,温郁明明看不见,却将鞋底再次踩上艾柏山的脸,蹭了几下,将精液全擦在他的脸上,冷冷道:
“真恶心。”
精液沿着鸡巴滴落在地上,和血混在一起。
温郁道:“高贵的议长大人,运筹帷幄城府深沉,王室和议会都被你玩弄在股掌之间。多少人喜欢你,崇拜你,把你当做救世主一样供奉。”
艾柏山静静地看着他的薄唇张合。
“可你现在就像一条贱狗。”
温郁站起来,略过艾柏山,向门口走去。背对着他,给他最后一点忠告:
“给自己留一点自尊吧,你若是还有最后一点尊严,就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这次我还能心平气和地和你说几句话,下次再见,我真的会拿刀捅你。爱我?你配么。”
说完,大步离开,没有回头看一眼。
艾柏山跪在地上,眼睛低垂,看不清神色。脸上还有鞋印和淫靡的白浊。膝盖和脚底扎进了很多玻璃屑,钻心得疼,血都快要流干了。
这种侮辱,根本就是他难以想象的。
温郁正走着,还没找到卧室门,突然身体一轻,接着天旋地转,他被捞起来,扔到了床上。
男人重重压在他身上,把他压得闷哼一声。炽热的气息喷洒在他颈侧,提醒着他此刻的危险。
艾柏山猛地扒下他的裤子,直接闯入紧致的小穴,下身疯狂撞击,上面还啃咬着温郁的颈侧:
“是,我就是贱,我是艾家最丢脸最失败的男人,明知道我永远不可能让你正眼看我一眼,我也要厚着脸皮,送上去让你打让你骂。”艾柏山的喘息深重急促,带着自暴自弃的悲哀,和难以言说的爱意,胡乱亲吻着对方。
“你被缠上了,温郁,你完了,你被贱狗缠上了。”
温郁被他肏软了身子,柔软温热的穴道很容易地就接受了这根熟悉的性器,分泌出大量的淫液,兢兢业业地润滑着,让鸡巴的进出变得更加顺畅。
“啊……艾,艾柏山,你他妈放开我……呃……哈……”温郁喘着,溢出的声音甜腻,骂人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倒像勾引调情。
“不放。”艾柏山直接起身跪在床上,掐着温郁的腰,用力肏干。膝盖上的血抹红了床单,每动一下,都要磨到皮肉里的玻璃碎屑,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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