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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我。怕在你吃饭的时候,睡觉的时候,做爱的时候,永远有那么一双眼睛,在瞄准镜里静静地看着你,随时随地,打爆你的脑袋。说不定你正在谁身上高潮,下一秒就炸成了梁明方那样的烂西瓜。你躲在哪里都没用,除非你永远不再走在阳光下,永远躲在无窗的地下室里。”
“那种无时无刻都要提心吊胆的感觉,不好受吧。”
“什么恨不恨的,不过就是怕了我,自尊心受不了罢了。对吗。”
窗外有车开过,远光灯的白光从透过窗帘,房间里亮了一瞬。温郁的身体破破烂烂,脸上却带着讥笑,好像他才是真正的胜利者,艾柏山其实从来没赢过。
艾柏山突然疯了,抱住温郁重重吻了上去。瘦弱的身体被他死死抱在怀里,两人心脏相贴,各自心如鼓擂。舌尖侵入他的口腔,舔舐他的每一处柔软,搅动他的舌头,吮吸,轻咬,简直要把温郁拆吞入腹。
下身插入小穴,像要把人凿在床上一样狠命肏干,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知是来自于性器抽插,还是狂乱的深吻。阴蒂穿环流出的血,和淫水混在一起滴落在早就湿透的床单上。插进去,温郁就高潮了,喘息声全被他堵住,只能溢出一点难耐的呻吟。
“是,我怕你,我怕你。”
艾柏山急促地喘息着,亲吻温郁的嘴唇,鼻尖,脸颊,吞咽不及的涎水从两人口角流下,无比色情。
“我怕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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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蒂穿环预警
第45章 四十二、妥协
黑夜即将消逝,情欲却越来越浓。艾柏山就要溺毙在这种近乎汹涌的感情中了,即便温郁被项圈锁在他身下,浑身都是他的痕迹,即便他此刻索取着温郁,享有他的身体,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这场博弈中,输得彻彻底底。
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忽然感到一阵轻松。摇摆不定的心终于落了地,不可回头地落到了“爱”的一边。恨得不纯粹让他疲惫,现在他终于可以放下仇恨,试着爱得纯粹。
他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呢,他根本没办法让温郁输——他没法让一个双目失明,无依无靠,虚弱地快要站不住的人输。
他只能疯狂地索要他的身体,也许只有在这件事上,他还能占据一点点主动,挽回一点可怜的自尊。温郁还没有完全退烧,艾柏山下身插在他的微微发烫的小穴内,几乎要被融化。温郁刚才睥睨的气势被情欲冲击得溃败,只能蜷缩在男人的身下,被干得闭着眼睛,微弱地哭。
艾柏山抱着他,舔去眼角的泪水。
“睁开眼,”他低声说,“让我看着你的眼睛。”
温郁昏昏沉沉地就睁了眼。
艾柏山突然觉得,Moonshine这个代号起的实在是贴切。那双眼睛就像寂静深夜里高悬的圆月。银辉为夜晚铺上一层薄纱,有人就在这样的夜晚,借着月光,违背规则,偷偷酿了一坛酒。
醇香,珍贵。又因着是触犯法律的造物,便多了一层隐秘,一种不可见光的刺激。
艾柏山想,这样的佳酿,就该藏起来,悄悄地品,彻底地醉。
他亲了上去,温郁瑟缩了一下,下意识闭上了。艾柏山便亲吻他的眼皮,用嘴唇轻蹭他的睫毛,再双唇夹住睫毛来回磋磨。
上面温柔缱绻,下身是完全相反的狂风暴雨。直到一丝白光破开夜幕,太阳从高楼之间的缝隙中艰难升起,艾柏山才将一腔情愫注入温郁的身体。而温郁早已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他抱着温郁,剧烈地喘息着,喉结滚动,加速了汗水的滑落。终于冷静了一些,才有精力去打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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