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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该去哪,心下茫然。刚转身,踉跄了一下,本就身体虚弱,再经历一晚上的波折,他现在能站着完全是靠意志力。
突然,他的手腕被一只温热的手握住了,强劲的力量扶住了他的身体。
“喻青……”温郁有点惊喜。
他站稳之后,那只手并不松开,在他的手腕上来回磨搓,四指指腹与手腕上的软筋慢慢摩擦,像是在丈量他最近瘦了多少。中指还紧紧按压在他的脉搏上,感受着他心跳的频率。
这种抚摸太暧昧了,温郁无措地想抽回手。对方却更用力地握住他,力气大得像是要把他的腕骨握碎。
“疼……”
“喻青”终于开口了,有点咬牙切齿的意思,又毫不掩饰他的愉悦:
“小东西,可落到我手里了。”
“艾柏山?!”
温郁毛骨悚然,下一刻被艾柏山拽倒在地上,拷住双手,抓着他往一边的车里拖。
“你干什么!放开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大朴急得狂吠,上去咬艾柏山的腿,被艾柏山一脚踩住狗头:“老洪,把这狗弄走。”
洪叔赶紧来拉狗,眼睁睁看着艾柏山把温郁拖上了车,临走前艾柏山还瞥他一眼: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知道吗?”
洪叔慌忙点头。
安静的清晨在犬吠和汽车离去的声音中消逝。
*
人活着,有的生来就住高堂广厦,有的一辈子都要担心茅屋被秋风所破。死了,还得分个三六九等,有钱能在京郊接着住别墅,依山傍水风水绝佳,保你下辈子投胎还是富贵命,没钱?火葬场骨灰格子20平方厘米,50块钱放一年。
也有人生前住在贫民窟里,死了倒是住了大房子。梁明方本来是贫民窟里打洞的老鼠,死了,翻身成地主。艾柏山花了大价钱,专门给他一个人在京郊建了个墓园,梁明方半夜爬出来,飘半小时都不一定能遇到一个活人。
清晨的薄雾尚未散尽,树叶上还挂着露珠。艾柏山的车驶入,在梁明方的墓碑前停下,从车上拖下温郁。温郁不配合,拼命往后退,被艾柏山直接扔到了墓碑前。
后背硌上墓碑,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艾柏山把他半提起来,然后踹向他的膝窝,温郁腿一软,被迫跪下。
艾柏山抓着温郁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小瞎子,知道自己在给谁下跪吗?”
温郁笑道:“你爹死了?”
艾柏山一巴掌甩上温郁的脸,直接把他的嘴角打出了血。
“梁明方,还记得吧。”
温郁侧头吐了一口血,刚好吐到了梁明方的遗照上:“什么阿猫阿狗,也配我记着?”
艾柏山气得想笑:“行,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然后手上突然发力,按着温郁的后脑勺往地上掼:“来,给你梁哥磕几个响头。”
在额头触地的前一秒,温郁拼命用力和艾柏山对抗,鼻尖甚至闻到了地面的味道,但抵死不让给自己磕在地上。上半身绷得死紧,胳膊肘撑地,额头渗出一层薄汗。
“你休想……”
艾柏山真没想到他还能有力气跟自己反抗,冷笑一下:“现在不磕也没事儿,我们干点别的事儿哄他高兴。想必他看到仇人在他墓前挨肏,应该会心情不错。”
说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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