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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腮帮子鼓鼓的,真的很像小仓鼠。
温郁伸手想要拿杯子,摸了一下没摸到,等艾柏山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帮温郁将杯子递到他手中了。
“谢谢。”温郁朝他甜甜一笑,嘴角还沾着一点淡红的血水。
艾柏山眼神黯淡。
他莫名回想起了那天,温郁遭擒,被打得浑身是伤,他将手指插入他的口中羞辱他,冰块融化的水沿着他的嘴角流下,和血混在一起,像玫瑰的汁液在水中洇开,血腥又暧昧。
那时候,即便他失明了,银灰色眼睛还直勾勾地盯着艾柏山,充满了倔强和不屈,看得艾柏山心跳突然加快,越发想要虐待他,看看究竟要什么样的程度,才能让这只野猫跪在自己面前求饶。
艾柏山伸出手,想抹掉他嘴角的汁水,却还是在碰到他的前一秒停住了。
他放下餐刀,默默转身离开。
嘴角勾起玩味的笑,露出稍长的、蛇一样的毒牙——他有更有意思的玩法,现在还不能让温郁知道他的存在。
第9章 九、监控
温郁觉得家里的氛围变了。
之前管家和保姆会经常和他说笑,最近却很少出声,艾喻青上班的时候,家里就像只有他一个人一样安静,连大朴都不叫了。
他还绊倒了一次,在记忆中没有障碍物的地方,却突然多了点什么,他重重地磕在地板上,膝盖撞青了。想去摸摸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却什么都没摸到,然后洪叔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扶起他,说那是他随手放在那的快递。
他问过艾喻青家里出什么事儿了吗,艾喻青说没有,于是温郁也就没再在意。这段时间在这里过于安逸,防备心懈怠了不少。
就像他以前最喜欢坐车的过程。这个过程中他做不了别的,只需要在车上放空自己,消磨时间。现在他在艾喻青这里,就像人生中的一段车程,什么都做不了,也什么都不用做,只需他放松享受。
半夜,温郁被一种灼热的欲望烧醒。
他羞红了脸,很难承认自己下身那处传来一阵空虚甚至瘙痒。他的身子从小就不一般的敏感,这样的敏感也让他在狙击手生涯中获得了很大的优势,别人需要测量才能获得的风速风向,很多时候他只用皮肤感知就能准确估算数据。
他知道自己长得和其他人不一样,那是他的羞耻。他信教的母亲在生下他之后,以为他是恶魔送来的孩子,差点把他掐死。但也因为她信教,留了他一条生路。母亲警告他,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下身的秘密。所以即便他成年这么久,也没有用那处自渎过。
直到被艾柏山的人抓住。
被开发过的身子敏感程度更高,有时他只是用被子蹭了蹭,那处就会止不住地流水。这天晚上,温郁浑身热得难受,将睡衣甚至内裤全部脱掉,被子掀开,还是被情欲折磨得发昏。小穴里的水涌了出来,流到他的大腿内侧,凉飕飕的。
他没能忍住,伸手摸上那里,轻轻揉弄自己的阴户。隐隐的快感蔓延,却还是不够。强忍羞耻,用手指剥开阴唇,寻找那颗小小的豆子,粗粝的手指刚碰上去,他就眼前一白,身子像刚上岸的鱼一样弹了弹,阴道里喷涌出一汪水。
竟然只是碰了一下就潮喷了。
他喘息着,侧趴在床上,把被子团成团抱在怀里,大腿不自觉地来回蹭。脑子里开始幻想。他幻想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有着灰蓝色的深邃眼睛,温柔地看着他,一只大手在他身上来回爱抚。温郁伸出双臂环抱住男人,脑袋在他脖子处拱来拱去,像一个在父亲怀里撒娇的小孩,哼哼唧唧地边蹭边亲吻。
想象中,男人将巨大的硬挺贴上他的阴户,慢慢插入,淫水瞬间被挤压出去,把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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