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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了,而且比他想得要大。
所有的凄伤都随着肺部冰凉地呼吸出去,谢云暄来不及再多失神一秒,手指迅速划过屏幕拨号。对面挂了两次,被谢云暄手背爆着青筋发了一条带着错字的短信才勉强接通。听筒对面响起蒯鹏飞不情愿的声音:
“你有病啊?”
——“无论是谢昀晞还是吴正硕,都曾和你结过仇。”
谢昀晞把吴正硕推了进来,恐怕不止是将他作为刺激自己的工具。单说吴正硕的状态都不像是自愿到场的。既然谢昀晞说了在场所有人共同组成了巨大的利益共同体,他都被强制性拖走,台上目睹一切的吴正硕也不可能幸免遇难。
那么谢昀焕昨晚手里持枪,剩下的那一枚子弹最后给了谁?
“吴正硕是不是失踪了?”
“...靠。”蒯鹏飞暗骂一声:“我就知道这事和你脱不了干系。”
谢云暄血液遽凉,发白的指尖抓紧了航空箱的把手。就昨晚而言,吸毒嫖娼都算轻的,故意杀人、非法持有枪支弹药,任意一项都足够彻底断送自己。
可谢昀焕用得着对吴正硕这种不值一提的人下手吗?谢云暄停顿几秒,忽然窥探至另一个可能性。
如果谢昀焕两个人都要杀呢?
谢云暄耳边嗡声阵阵,思绪片刻不停地往一个方向拉去又被生生拗折。他不断否决那个念头,强制性从一旁绕开了去。和背包接触的后背一点点濡湿,他迅速挂断了电话,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
“去观澜公寓。”
从展禹宁住院起,谢云暄已经明白有些问题是他再也逃避不了的。他与谢家没有相互平行视而不见的可能,而一旦发生了什么,只要无法从他身上解决,展禹宁就会沦为首当其冲。就像关楚去世之前,谢伯生总是用她来拿捏自己,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手段,最简单也最高效。
如果事情真的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他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
在航空箱中小猫紧紧蜷缩成一团,谢云暄将头靠在箱子上,徒劳地拍了拍外面的塑料壳,无声呢喃了什么。他对司机师傅说不走高架桥,从下面的菖蒲路走,顺便在教师新村停一下。
他运气好,刚巧在小区门口拦住了将要驶出的外卖员,于是让他将东西送到5栋403。走之前谢云暄抬头朝上看了一眼,那间屋子亮着灯,展禹宁或许不想再看到他,也或许在等着他。
“师傅,麻烦开快点。”
支付完跑腿费,谢云暄关门上车。他将手机格式化,手动输入展禹宁的号码拉黑,塞进了座椅旁边的缝隙之中。
展禹宁看着空空如也的厕所发怔几秒,最后脱掉锁骨固定带,把拐杖放到一旁,挨着舆洗池的台沿打开了狼藉的双腿。为了方便清洗,他把打着石膏的腿搭在了塑料凳上。黏乎乎的淫液蹭上臀沟,一片冰凉。展禹宁眉头抽了抽,打开一旁的花洒对着下体冲去。
里面还有液体残留流淌的感觉。展禹宁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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