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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比较极端。自杀那天是他母亲头七...李珊洁的问题一直是他的心病,甚至为此走上了歧路。所以他情绪崩溃,要求我陪他一夜。”

寥寥几个字拂开了那天雪夜里被尘封掩盖的荒唐事。如果展禹宁真的天生浪荡,早就应该在谢云暄开始威胁他的时候顺势而为,在心神恍惚时容许谢云暄趁虚而入,可他到头来都没松口。

他不是不知道纪少慈那个时候已经有了爱人,非要去破坏他们的感情。谢云暄到现在都记得,展禹宁说:“我因为钱做过小三”时的表情,自嘲又低落。

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展禹宁心里很清楚,但他却清醒地看着自己一点点挥刀自戕。最崩溃的时候咬着过去的甜味吊着一口气,满身泥泞地站在门外,还以为能从门缝里窥探到以前幸福的痕迹,却发现一点他的容身之地都不剩下。以至于变得自甘堕落,道德败坏地发了疯。

自作自受是他,又可恨,又可怜,又可悲。

“他是个很矛盾的人,对待自己很随便,却又过分小心自保。他就连当时都未必能承认这段感情,更别说暌违十多年后。感情不是一成不变的,纠缠到现在已经掺杂了太多东西,不过是执着于过去失去的没有得到填补。”

纪少慈无声地叹了口气,话语轻飘飘的:“我现在过得很幸福,没有怨恨,也没有时间怨恨他。老同学一场,他一直都可以有别的选择,麻烦你开解他,让他原谅自己吧。”

...无论是谁,早就离开折点,只有他那傻的要死的老师还留在过去。

谢云暄攥紧的拳头,却碰到了原来掌心留下的痕迹,突然又后知后觉地松开了。

他也是一样的。

展禹宁和他一样,从某一刻开始时间就被按下了暂停键。即使这么多时日流逝,那也是浑浑噩噩地过去,从没有往前迈过一步。

他们之间的远距离不是他在做无用功,是展禹宁替他打开了关住他的锁,自己却从来都没有从过去走出来过。而谢云暄已经向前走了。

纪少慈已经准备离开。谢云暄愣了一下,叫住他说:“他为什么出轨?”

“为了钱。”纪少慈脚步一顿,“当时我因为学业问题,错过了他开口的机会。展禹宁一开始就没打算和我走到最后,又出于种种原因,最后就没有再选择向我求救。”

——我做过性交易。

李承哲说展禹宁谎话连篇,展禹宁也对此供认不讳。但他没对谢云暄撒过谎,早在关楚的葬礼上,他就灌醉自己对谢云暄交了底。

“但那个人有特殊癖好,喜欢虐待床伴,最后也是单纯玩弄欺骗后就不认账。”纪少慈斟酌了一下才说:“是我给他补上的,所以他可能对此耿耿于怀了一段时间。”

谢云暄恍然想起展禹宁在他怀里哆哆嗦嗦哭的样子,以及高烧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

“我做错了。”

这句话是不是不只是道歉,也是情节重叠的求饶?

他明明说过他和金主打起来过的...

谢云暄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在自动侧身往外走,他连告别都没说,穿越人群的缝隙往外跑去,只是门口处一把被人拉住:

“稀奇啊,不是把你那个小情儿锁起来金屋藏娇呢,还舍得出来呢?”

是谢昀晞。

谢云暄呵道:“滚开。”

“刚刚那谈的是纪总吧,这人可是出了名的不好接近,你们刚刚聊了什么?”谢昀晞语气一变:“你开始对公司感兴趣了?”

他力气不敌谢云暄,被硬生生掰开了手。谢昀晞旁边站着那日在会所里替他注射药物,观察反应的试验员,他主动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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