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1(1 / 2)
,哼哼唧唧的;纪少慈吻他,在他真睡着后悄悄地一遍又一遍说着我爱你。
这才是正常的情侣。
纪少慈爱得又娴熟又柔软,谢云暄总止不住想象展禹宁和别人做这种事情的样子:他想象展禹宁那个人身下敞着腿,像喝醉了握着他的手一样,笑意吟吟地握着别人的手往里扩张,热气四溢的呻吟都被别人吻掉吞咽下肚。
是不是相比之下,自己对展禹宁的感情根本让他看不上眼?他从那一点碎片里窥探出正常的形状,才慌忙发觉自己一点都拿不出手。可光是想象老师身边的那个人不是他,他就要嫉妒得发疯了。如果他身体里能够拥有爱意的碎片,他愿意将自己全部打碎重拼;如果他贫瘠的往昔能够让他搜刮哪怕一盎司的爱,他也会全部榨干给展禹宁。
可是没有。
伊始的孩童从模仿父母开始最初的学习,他只从那里得到了恶贯满盈。
谢云暄勾住顶端的铁圈,打着旋将马眼棒整个抽了出来,淫液淅淅沥沥地流了两下,随即喷涌而出,和凿开了泉眼似的,止都止不住,嚎啕大哭似的将两个人的紧贴的腰腹都淌湿了。
一片狼藉,谢云暄蹭动腰身,用力堵上吻上展禹宁发白的唇瓣,在他体内射精。他抱紧展禹宁,然而越是强烈的刺激他就越是回味出空虚。
谢云暄第一次觉得做爱这件事也能糟糕透顶。
“爱你?”谢云暄话语似在发笑,他也吻展禹宁虚脱睡着的脸,说:“我也爱你...”
“我什么都能为你做。”
“你能不能想着我,只想着我...”
第69章
===================
剧烈摇晃的视线,在眼睛蒙起来之前能看到落地窗外城市的缩影,流动的光河踩在脚下,他也被人踩在脚下。地毯的绒毛里有股粉尘味,那时的颗粒或许到现在都随着呼吸进入肺管,还残留在他身体里;特制的绳子穿过皮肤每一寸细嫩的褶皱,随着身体活动一点点将皮肤磨破,那些痕迹会在之后鼓起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水泡,展禹宁认为它们从没好过,因为至今摸起来仍比旁边的皮肤要厚要硬。
更明显的是他肚子和大腿上的纹身。他从过量的安眠药里醒来后发现了这些大张旗鼓的痕迹,就像犯错的罪人受以的黥刑,那他犯下的罪名是什么呢?
看不见时是不同的指令和身体触感,火辣抽痛的可能是巴掌,也可能是带刺的皮鞭。呼吸不畅可能是因为勒在脖子上的皮带,也或许是闷在口鼻上的枕头;嘴巴不能说话,是因为戴了口球,每次发声就像狗一样呜呜直叫;践踏过的自尊心令人感到疲倦,男人和女人交媾的声音随着外放的音乐回荡在浴室,他浑身赤裸地被绑着,动弹不得地听完了全程。
是药物作用后和松弛神经斗争的眩晕感难受,还是醒来后闻着腿间的尿骚味,从绑束的内裤里取出一沓钞票的荒唐感更难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