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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裤,赤裸的背肌紧实流畅,充满野性不羁的力量感,展禹宁没彻底断片,迟怔一下便朦胧记起昨夜云雨的狂乱,唇齿顿时模糊地红热起来。
对,他...又和谢云暄睡了。
他都这把年纪了,竟还会忍不住感情,好几次喜欢就要被硬生生撞出口,饶是咬紧牙关才将它截在唇边。展禹宁一时间有种酒后乱性的荒唐感,就像道德缺失的现行犯,当下只想逃跑。
不是说眼下顾不上处理这件事,更重要的是...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谢云暄。
他踉踉跄跄地翻身去衣柜里找衣服,许是动作太大,他耳鸣阵阵,呼吸间一道尖锐的疼痛直达鼻腔,感觉像是被一根鱼刺贯穿了,展禹宁瞬间从嗓子眼尝见了点血腥味。谢云暄听到动静才回过头,神色麻木疲倦,盯着他看了一会才眉头攒动,捏紧了拳头茫然道:“你醒了。”
“...我手机呢?”展禹宁拼命往下咽了几口口水,抓着卫衣往身上套,对着衣柜里的镜子才看到过度揉捏后的乳头艳俗又红肿,连脖颈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他用力用手掌盖住,面颊通红,着急忙慌地去找带领子的衣服,重复问道:“闹钟没响,我手机呢?上午有三班的课,我得找别的老师调个课。”
谢云暄低着头道:“我关了。”
展禹宁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我关掉了。”
展禹宁不可置信地回过头:“你关我闹钟干什么?”
谢云暄仿佛置若罔闻。
展禹宁加重语气重复道:“谢云暄。”
因为我不想让你走。
然而谢云暄却没能把这几个字说出口,他觉得太窝囊了,于是咬紧了后槽牙,只一下又一下地捏着自己的通红的手掌骨自嘲道:
“如果当时真的能把你买下就好了。”
展禹宁动作一僵,猛地转过身去,目光所及之处却是一顿。他才发现自己房间桌上和遭了贼一样凌乱,上学时候的课本都被翻了出来,更重要的是——他上锁的抽屉被暴力破坏开了。
书桌是爷爷辈的了,绿色的脆弱铁皮锁扣被硬生生拗断,本该固定着螺丝的地方只留下了两道满是木篾的坑洼;光是这样也不够,连锁都被弄开了,小锁不堪重负地垂挂在锈迹斑斑的锁孔里。
抽屉里的东西自然不翼而飞。
他放在抽屉里的——
被谢云暄手里攥着那十几张被捏皱的信纸。
问是不是他干的都显得有些多余了。展禹宁却还是嘴唇蠕动道:
“你动我东西了?”
“动了。”原来他的拳头上的红色是破了皮后干涸的血迹,染深了一道又一道皮肤细碎的纹理,像是被刀划下无数裂口。他看了看自己的拳头,莫名笑了一下,话里有些刻意压过的火气:
“多亏老师念旧,这玩意比门要好开多了。”
木篾的锋芒细小又密密麻麻地嵌进皮肉,不知道和揉皱的纸页比起来到底哪个更让展禹宁心乱如麻。他紧紧盯着空旷的抽屉,神色紧绷地质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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