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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察觉地缩了缩:

“在想事情。”

“怎么。”谢云暄一哂,打趣道:“老师也会高考前压力大到神思不宁?”

展禹宁说:“哪有学生反过来问老师这种问题的?”

谢云暄笑了笑:“我这样的学生。”

展禹宁躲开他目光里的笑意。

他们的对话并无异样,就像一开始展禹宁所羡慕的那样,拥有可以和学生自然地谈笑打趣的和谐师生关系——展禹宁对这个错觉立马否定:他们算个屁的普通师生,哪有学生喊着老师名字自慰的。

自打那天展禹宁半夜撞见谢云暄喊着他名字自慰后,原本好不容易积聚的底气忽地就被打碎了,和谢云暄单独相处时的气氛也变得微妙起来。如果说谢云暄开始只是那他当发泄性欲的工具,那现在刻意压抑自己,把他当作性幻想的对象,态度就变得耐人寻味了。

请问如果知道了自己的学生想着自己打飞机,作为一名老师应该做点什么?展禹宁想教资面试都没这么刁钻的问题,而这样隐秘的撞破他只能当成不知道,否则也未免显得太自我良好了。

明明两个人之前什么都做过了,但这样偷摸的念想却莫名更让展禹宁觉得唇齿发烧,就仿佛对他的兴趣不减反增似的。

楼梯间里空间狭窄,展禹宁快步走在谢云暄的前面,可到了家,展禹宁看着还是绕着谢云暄走。谢云暄看着浑身不自然的老师,眼睛轻眯,像是发笑着问:

“老师,你多久没剪过头发了?”

春节那会展禹宁头发留长了,已经可以扎起来。散下来时头发漫过脖颈,刚好遮住颈后竖排着两颗小痣,只有借着后背位操得他抬不起头时才会露出来。配合着紧绷的背部线条,有种难掩的色情暗示。

谢云暄觉得留长了反而更适合老师,只可惜高中教师不能立异标新,开学前就剪到了正常长度。

展禹宁对着卫生间的镜子看了看,发尾是有点长了,“还好,是有一个月没剪了。”

“要我帮你剪吗?”

展禹宁目光迟疑:“我之后去理发店剪一下...”

“真的来得及吗?”谢云暄自顾自地去阳台拽了块毛巾:“老师你每次说之后,基本都是无期限往后拖哦。”

“...”展禹宁无从反驳:“你会吗?”

“会。”

谢云暄将他摁在椅子上,用浴巾在他脖子上围了一圈,先给他把头发梳顺了说:

“只是给你修一下而已,我在监狱里经常给别人剪。”

谢云暄可不算什么助人为乐的善人。展禹宁听出另外一层意思:“他们使唤你了吗?”

“很惊讶吗?”谢云暄随意地应了一声:“打不过,那自然是别人说什么你就听着了。”

看过的庭审录像在展禹宁脑海一闪而过,十六岁的关越,清瘦单薄,被压在人群里挤来挤去,无论何时都无谓地脊背直挺,试图单凭那把骨头去抵挡世界倾倒给他的恶意。

展禹宁一时间失了语:“...”

“我还挺擅长伺候人的。”

谢云暄还在毫无自知地继续说着,他顺手轻挑地抬着展禹宁的下巴,示意他抬一点头:“不然,让我也服务服务老师?”

生钝的剪刀在他发前不断操动着,不小心触碰到眉头,一片冰凉里,展禹宁心里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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