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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禹宁想起自己开始也常和谢云暄吵架,为什么最近不吵了呢?是因为无论怎样也说不通,所以干脆放弃反抗,默许他随意了吗?
他知道不是,默许只是同意的委婉说法。
摊开来说吧,自己绝对不算什么好人,又远比想得脆弱,遇到问题总是含糊其辞,把罪责推给别人。这次碰壁也不例外。上次做爱后的射精让展禹宁发懵,感情上的道不明连身体都看不下去,直接打出了黄牌。做爱做不出别的感情,否则展禹宁过去就不会这么痛苦地自我厌弃。但年少时远没有现在孤单,如今骨气大打折扣,已经退步到留念任何一个与自己有过温存的人,即使对方还是一个孩子,甚至是自己的学生。
他真的能心安理得地摆出受害者姿态说自己没拿到任何好处吗?他潜意识里不是也在利用谢云暄别有用心的接近来填补自己的空虚吗?
深陷悖逆道德的事情久了是会麻木的,罪恶感被各种私心裹挟淹没。一旦得过且过地熟悉了这样的模式,就会理所应当地对别人产生期待。
即使不对,还是会觉得舍弃可惜。他已经开始偏心了。就像蒯鹏飞说的。
“当然不是了。”展禹宁疲惫道:“骨折好了,他很快就会回去了。”
展婉宁说:“真的吗?”
“真的、真的。”展禹宁说:“你今年是不是考研?”
“...哥。”展婉宁语塞,神情错愕又震惊:“就是想岔开话题,也不用戳我伤疤吧?”
“...对不起,我只是突然想问一下你的打算。”
“我现在很认真的...”
“...对不起。”
“你太过分了哥。”展婉宁捂着脸说:“你喂他吃饭这件事我还没说呢。”
展禹宁:“...”
“别的就算了,当着我的面,这也太超过了...”展婉宁伤心透了:“哥,他是骨折,不是残疾,是能自己吃饭的,他中午就一个人吃的可香了...”
门锁咔哒一声,谢云暄带着满身薄凉进了门,外套上的毛领还有一股淡淡的烟味。
气氛僵了几秒,展婉宁盯着他手里钥匙的眼神越来越暗:
“你还给他钥匙,哥。”
展禹宁说:“啊...那是...”
“你太偏心了,我都没有。”展婉宁委屈大作:“你到底还是不是我哥啊。”
“不是了,现在是我哥。”谢云暄自然地结果话茬,凌厉的神色还没放下,就顺口就对着展禹宁喊:
“哥。”
展禹宁:“...”
别太荒谬了!
展禹宁神色复杂。如果他想脱离谢云暄,可能甚至要放弃现在有的一切。毕竟普通人不是说辞职就能辞职的,他需要一些时间做准备。如果展婉宁决定未来考研去外地不回来发展的话,他陪同过去未尝不可。
或者,选择更加无痛的方法——等谢云暄玩够了,自然离开,他的生活就能一切照旧了。
又是等待这种事情。展禹宁一时间领口太紧,挡住喉咙的吞咽。
“我回房间写教案了,你早点休息。”
“哥...”
展婉宁看着关上的房门,狠狠瞪了一眼谢云暄。后者耸肩,表示和他无关,跟着进了房间。
展婉宁:“...”
干什么,整得她像要拆散小情侣的恶婆婆似的!
本就不大的家庭空间因为这扇关上的房门显得更加逼狭,就像展禹宁时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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