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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硬的性器一口气吃到最里,有两周多没再做过,敏感的身体一下子绞紧,胀满的疼痛和欢愉密密麻麻地吻着展禹宁的理智,再无暇考虑对不对。他勉力撑起一只眼睛,看到谢云暄正直着腰往里挺送,他低着头,额角的青筋爆起,晦暗不清的视线躲在发丝后。流连的手指难以自控地掐着展禹宁的腰,又滚到肚子上,最后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在圆润的臀瓣上:
“放松点,就这么想让我射吗?”
谢云暄本还想再装一会君子,这几天展禹宁都挺听话的,配合着玩一点他喜欢的温柔的玩法也未尝不可。但再这样过一会,他怕是要先被展禹宁夹射了。
连抽插都带着拧痛,谢云暄拉过他的脚踝往里撞,想进一步操开软嫩干涩的肠道。他俯下身强硬地咬在红肿的乳尖,又从根部撸过展禹宁半硬不硬的阴茎。猛烈的感观刺激碾过四肢百骸,灭顶的快感冲得展禹宁腿根发麻,肠肉直接痉挛起来。
好像要窒息了。
他用力嗅着空气里的雨腥味,空气冰到鼻头都发凉,明明周身发热,呼吸却是冷的。展禹宁都无助地抓着谢云暄偾张的臂膀,然而身体比比大脑更一步习惯做爱,无意识地悬起了腰,去迎合谢云暄的顶弄。
谢云暄从他胸口圆溜溜的牙印中抬起头,汹涌的眼神像是不满进食时的打扰。迷蒙之间的对望,不知道是黑暗太过暧昧,还是升起了一点怜悯的心思。谢云暄抽插的动作慢了一些,叹息着用嘴唇吻掉他的眼泪,语气模糊地抱怨:
“又哭啊,你这眼睛怎么就跟水龙头似的,看到我不是哭就是在酝酿着哭...?好了,眼睛该肿了...老师。”
什么以下犯上的语气,自以为是...展禹宁要张口说点什么,谢云暄刚好从眼角的吻抬起头,额头迁就地抵了上去,动物性地安抚着蹭了蹭。他自下而上的眼神扫了一眼展禹宁,最后停在水亮的唇珠上。
他想起展禹宁应该是喜欢接吻的吧。
谢云暄含住他的唇瓣,诱捕他的舌头勾缠去一块,软厚的舌头带着一点甜味的气息塞进展禹宁的口腔,吸入肺腔的呼吸终于灼热起来,黏糊糊的口水沿着嘴角淌湿了下巴,显得是那么情不自禁。
“......”
展禹宁唔了半声,除了发现声音很色情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深陷在枕头里,在缺氧的熏醉里近乎接受了这个一时兴起的接吻——他不应该习惯的,可就像是温水煮青蛙一样,自己正在慢慢地被驯化。明明闭上眼睛抱着鱼死网破的决心跳下悬崖,结果发觉悬崖之下绿草如茵,没有开始想的那么糟糕。于是得过且过的念头又再度复活,反正也没想过要爬上去,难不成他这辈子还能当什么好人吗?不如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过下去。
...反正谢云暄总有一天会腻的,再忍一忍,他就能解脱了。
又是一起来的。
早自习还没开始,蒯鹏飞已经预先站在了三楼的走廊背书,虽然他的眼睛不在看书,在瞄楼下,但这架势在神经敏感的高三已经很能唬人了。陈林冀一向到的算早,看到也是吃了一惊:
“你搁这吹冷风干嘛呢?怎么不进去啊?”
蒯鹏飞突然被打扰,不快地合上了书,踩着底下的护栏:“困,我吹吹冷风。”
“屁。”陈林冀对他这种说法嗤之以鼻:“你昨天化学课还在打瞌睡呢,睡得和死猪一样,都快打呼了。”
“我那是...没必要听好吧,哪个傻逼会听他讲课啊,他讲作业不就照着答案念。”
陈林冀就是那个傻逼,听了顿时来气道:“我靠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狂了啊,还没必要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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