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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滚过。关楚揪着自己的衣襟,像是被他的话噎得喘不过气,伏在床上哭得一抽一抽的,
“你怎么能这么私自啊,小越?要不是你,我至于落到这个地步吗?你和他作对的时候想过我吗?你要是表现得好一点,懂得帮妈妈争取,我会现在还躺在这里吗?这些我怪过你吗?我希望我走后你能有依靠,这些我做错了吗?”
没完没了,油盐不进。谢云暄认为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了,于是转身拧开把手,没想猛一拉开门,正看到护士扒在门框,对着他一脸不知所措。
谢云暄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大开的房门里女人声嘶力竭的痛哭。
他回到车里,司机不想阔别已久的母子相见结束得这么快,这次的见面是关楚打了好几次电话催来的。感受到关门时谢云暄的一身火气,司机小心地问了一句:
“去学校吗?”
谢云暄骂:“去他妈的学校。”
骂得很字正腔圆。司机缩着肩膀,只先往那个方向开。谢云暄确实没有上学的必要,当时念高中就不是他的本意,虽然最后应下来的原因复杂,但最初也是关楚让他念的,让他改过自新,好好表现。
他曾经做的事情、现在做的事情,没有一件出自他的本意,曾经有过的东西,从他进监狱时就什么都不剩了。
所以他迫切需要重新找到一个,可以属于他的东西。
司机一边开着车,一边从后视镜小心观察他的神色,又问了一遍,“去学校吗?老师联系我,问下午是否也请假。”
听到这话,谢云暄愣了一下,随即眉峰上挑,心情好像又好了起来:
“行啊。”
这不是就找到了吗,一个一无所有,可以轻易被获得的东西。
谢云暄只要稍微一回想,就能记起展禹宁昨天晚上的样子,清纯又浪荡。
推倒老师会有欲望吗?有,欲望在堆至小腹的,皱巴巴的衬衫上,欲望在双手被反绞放在的头顶,欲望在他顶起蹭到自己下体的膝盖,欲望在他没有涂抹口红而殷红的唇。
谢伯生说的,清纯又浪荡,明明都落到了最低处,还要保留欲拒还迎的矜持和自尊。想将他掰开揉碎,看他匍匐在自己身下,看他对着自己张开双腿,看他用那张情欲崩溃的脸对着自己,毫无怀疑地听自己的要求。
在他身上所有的征服欲都能莫名得到满足,好像他天生适合被捕捉,天生适合被泡在脏兮兮的污水里,适合堕落、不体面、不检点、不道德、剥夺爱。
就像是天生的牺牲品。
旷课确实是不好的啊,谢云暄决定要快点回学校了。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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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比谢云暄想得快很多,他回学校时刚好快赶上第三节课下课。路上想起来他还是课代表,现在估计座位上已经乱成一团了。然而到学校一看,桌子上干净得就跟自己不存在似的。
他坐在后排,只消从后门溜进去就好。英语老师看了他一眼,大概是快下课了,不想耽误课堂进度,也没过问。
周围有了动静,陈林冀第一个坐不住,回头对着谢云暄挤眉弄眼,小声道:
“诶,大飞说你去医院了,咋了啊?你还能生病啊?”
蒯鹏飞说谢云暄去了医院,陈林冀第一个不信。单就看他那五大三粗的胳膊,说他去与院门口干保安差不多,哪有生病的样子。
谢云暄问:“从哪听来的?”
“哦...大飞去问展禹宁的。”
哦,原来展禹宁知道他去哪了。谢云暄看了一眼蒯鹏飞,轻描淡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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