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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挲着江以南颈后的抑制贴,轻轻按捏着。

江以南撑不住,腺体被这样揉捏,他根本撑不住,他抓住项坤作乱的手:“别弄了……”

“你想不想要信息素南哥?让我标记一下好不好?”项坤吻着江以南的鼻尖,眼皮,眉心,他吻江以南的耳垂,吻他的脖根……

江以南咬着嘴唇,红着脸,也红着眼睛:“我一点都不想,我不想这么依赖你项坤,我现在这样都是因为那些根本不该发生的事,都是因为这个小孩……”

“我知道,我知道。”项坤抱着他,亲着他的脖子,摩挲他的背替他顺气:“可是我爱你,南哥,我是认真的。我爱你,爱咱们的小孩,我会让你安心的,试着相信我好吗……”

江以南呼吸里带着浓重的鼻音:“……我以后怎么办……”

“有我,南哥。”项坤抱着他:“以后都有我。”

第23章 23

江以南最终还是被确诊了产前抑郁。

他所有的焦虑不安,噩梦,情绪波动,变得少言寡语和爱哭,都有了解释。

项坤拿着诊断书私下去找医生,医生细心地讲了很多危害和注意事项。

项坤心揪得生疼。

回到车里,他夹着烟盯着手机里产前抑郁的搜索页面,发了很久的呆。

是他一向把南哥想象得太强韧了。

他忘了强韧如江以南,也经受不起这种从身到心的再三摧残。

项坤不知道该怎么弥补,或者说跟那些伤害比起来,根本就无从弥补。

江以南再也回不去了。

项坤以为自己已经尽可能地去做到了自己该做的每件事,可现在看来远远不够,他所做的那些,从来没有触动过江以南的内心。

江以南不再信任他。

被最信任的人伤害,让江以南产生了应激创伤,他没法再敞开心扉,于是项坤给出的那些安全感,全都被他隔挡在心门外,从未被接收。

——

徐明轶很快找到了工作,并且开始准备自考,大学回不去了,但还是要争取把文凭拿下来,这对以后的生活很重要。

他给项坤打过几次电话,想去看江以南,但江以南拒绝了。

有几次被项坤小心询问要不要和明轶吃个饭时,江以南瞪大眼睛看着他,张着嘴半天不知道说什么,脸色苍白。

项坤捕捉到了那丝极力掩饰地慌张,立即抱着他说不去了,我们不去。

江以南费力地说:“你告诉他……我身体不舒服……”

“好,没事儿,我跟他说。”

再后来,徐明轶就不再提这事了,只是偶尔和项坤打个电话,约出来吃个饭,听他讲一讲江以南的近况。

讲着讲着,两个人就都陷入沉默,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儿。

对江以南来说,关于徐明轶的心结不算彻底解开,但心里那块石头还是轻轻落了地,至少他知道徐明轶不会再伤害他的小孩,心安了,晚上也几乎不再受噩梦侵扰。

只是他还是不愿意出门,医生说到了晚期要适当多活动活动,对大人小孩都有好处,江以南不太愿意,他宁愿待在家里,陪着奶奶做点家务,或者窝在卧室的飘窗前晒太阳。

项坤从来不勉强他做任何事,他不想做的,项坤都说:好,我们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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