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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梅宵一笑。
“你饿不饿。”他冷不丁又问。
我本就辟谷多时,吃与不吃没什么两样。自魔息觉醒之后,口腹之欲更为寡淡。
“不饿。”
我再度闭眼入定,让真气在五内运行。然而就在这时,我忽然闻到一股血腥味。
什么东西?
我睁开眼,见手边的小案上放了一盘鸡。
这鸡是才杀的,老母鸡,不曾烹煮过,连腹内脏器都还未去干净,就硬生生被人塞了一颗冬枣大的丹药。血淋淋的,我只看了一眼,便更没了食欲,忍不住皱眉。
只是……
这,这是……
这是很多年前我送给负伤黑豹的那一只老母鸡。
梅宵对我的嫌恶仿佛很满意。他似笑非笑,催促道:
“快吃吧。”
懂了,原来他意在指责我当年杀鸡的技术奇差无比,还逼他吃鸡。
我从灵山椅上下来,动作间牵起一丝难以言说的酸痛。穿戴好后,喊他也起来:“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春雨未停,我们心照不宣没施避雨诀,共执一伞并肩前行。草薰田陌,沿着青石板小路我带着他往后山走去。衣摆撩动,身体也几乎是要挨在一处了,衣料轻轻擦过彼此的触感格外分明。
后山无人打理,春日里野木丛生,长势旺盛。七拐八绕我带他到了一片土坡,坡下半丈处,一块巨石截在半路,构成一处天然的,浅而小的洞穴。石下空间不大,只够一两人或者说只够一只豹子藏身。这处浅洞由结界完好封存着,这么些年过去了,不曾被风雨侵蚀。
细细去看,里头还铺着些稻草,收拾得整洁干净。
梅宵看清了洞内情况,想笑又忍住,最后惊奇道:“你怎么还将此处打理了。”
趁他好奇往下看时,我云淡风轻开口:
“怕那豹子何时再回来,找不到路又无处栖身,孤苦伶仃,好不可怜。特意给那畜生留了这个地方。”我往后退了半步,“现在这畜生回来了,该晓得在哪过夜比较合适。”
在梅宵回头之前,我一把将他推了下去。
电光石火间,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将我也硬生生拉了下去。
我们两人跌到了石洞里铺着的稻草上,滚了两滚。惊疑未定喘了几口气,才稳住身子,洞内回荡着我们粗重的呼吸。
想使坏却没得逞,难免有点尴尬。我重新坐起来,看着他的眼睛问:“你就这样对待你的恩公?”
梅宵皱眉:“恩公怕我死了,夜里都是自解衣衫,陪着我睡的。我现在也自解衣衫,陪他睡,还让他睡了个畅快。哪里不对?”
好像有哪里不对。
又好像很对。
经他这样一说,我也渐渐回忆起了当时的事。
他当时伤势颇重,前几夜似乎的确是我彻夜守他。头两夜他暗血横流,躯体都近乎僵冷。我替他拔了箭止血,清理伤口。怕他冻死过去,我还褪却衣物,与个畜生同卧,好在两日后他伤势有所好转。那时夜雨萧冷寒凉,不像如今春雨温缓迷漫。
洞中光线昏暗,并不明朗,隐约还有漫漫潮气。我们两两对视着,目光里是藏不住的炙热。
这样前所未有的、即将发生的野合更容易使人心猿意马。
我们在干燥洁净的稻草上拥吻。唇瓣吮吸,淫靡的声响和乱作一团的呼吸不断回环在狭洞当中,被放大数倍荡于耳边,不经意地撩动着。心跳加速热血沸涌,一路冲往腹下秘处。外袍堆叠,小衣被推高,梅宵不怀好意笑了下,抬膝强势顶入我两腿之间,一路深入,磨蹭着昨晚暴风骤雨后酸乏红肿的幽秘处。
一点隐约的痛意浮出。他这回没用手扩张,直接扯下亵裤,已是半硬的性器直接抵上,没进去,在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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