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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在事成之前瞒住哪吒就足够了。
她会从泥潭里洗干净的棋子,变成真真正正的执棋之人。
哪吒低头看她,容白唇瓣抿的颜色更加鲜明了些,自温软之中生成的澎湃朱色显得格外娇艳。
她是这世间万物之中,独属于他的盎然春色。
这般想着,哪吒顺从自己的心意,抬手搂住眼前人不盈一握的腰肢,长臂收紧,以一个充满占有欲又富有安全感的姿态将容白彻底的拢入自己怀中。
天庭公务并不繁重,但也需要点卯。
这几百年他两地奔波,在陷空山和天庭之间,踩着不会引起注意的线,又会抽出些时日料理香火信徒。
正逢西行之人快要前来,陷空山地处要塞,哪吒的身份还有职责都不允许他继续待在陷空山。
引起道佛两家的特别注意。
他这些时日有些焦躁,却又不知是何缘故,只好把这份惶恐变成容白要独自面对属于她的危机的慌张。
他也在担忧着容白的安危。
即使她已经不在孱弱,即使她现如今道法高深,但他依旧会担心在他鞭长莫及之处出现任何的意外。
“好。”
哪吒今日难得穿了一身玄黑色的袍服,织银的光芒在阳光之下折射。
意气风发的气质配上低调沉稳的颜色倒格外冷峻了几分,紧实有力的线条被劲装束缚着,不再像一个锋芒毕露的剑刃。
这位神祇的威名遍布四大部洲,连在南赡部洲十分有名,是尊崇的海上英雄,庙宇遍地。
那双用混天绫搅得海水不宁,用长枪奠定无上微风的哪吒太子如同用他带着薄茧的指腹抚着容白的脸颊,掌心将她的脸颊全部包裹住,用低沉的嗓音轻轻叮嘱着。
“乖一些。”
“我才能够安心。”
容白握住他的手掌,乖顺的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掌心,充满眷恋之态,眼眸柔情似水,秋水盈波。
最后,哪吒为她整理了一番伪装成普通红绫的混天绫,乖巧的覆在她的衣裙之上,像一个普通的披帛。
这才御着风火轮离开。
容白在视野之中,很快从一个小黑点再也搜寻不到。
哪吒抚了抚心脏的位置,紧紧皱起眉头。
微风拂过,哪吒在云上静谧许久,这才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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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经路上,气候难辨行路艰难。
刚下了一场暴雨,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只让他们这些取经之人感受到了生活的艰辛。
玄奘只是一个普通人,不,是一个拥有让别人长生不老之力的普通人。
他怕冷。
但前路漫漫,他怕又在遇到什么穷凶极恶的妖怪,也不敢主动说停下来歇歇。
想起白龙马艰辛,玄奘一路之上十分善解人意的不愿意再坐在马上,劳驾白龙马。
只在累了之后这才上马歇歇,也算不耽误路程。
他害怕一路之上的妖魔鬼怪,这是来自于未知的恐惧,但他怜惜弱小,是他本能存在的事。
但显然,暴雨下的很大,他又不比徒弟们人高马大,脚一下迈进去便如何都拔不起来,脚下泥泞还沾湿了鞋袜。
大徒弟孙悟空前去前方探路,玄奘寻了一处背阴之地,坐在石块上,看着四周树林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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