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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鸢的袍子被撩起来,身子也被往前一抵,她下意识撑住桌沿,“你别……”

他已从身后贴过来,单手箍紧她腰,防她乱动,另手肆无忌惮地作恶。

“阿鸢,我后悔了。”

水火交融之时,陆鸢浑身·颤·栗了一下。

火势·猛·烈,好像被圈禁多日之后终于冲开了一道门,它兴奋地甚至有些暴躁,闷着头,回回一冲到底,意欲再冲开一扇更为隐秘的门。

陆鸢有些站不住,但借着他手臂的力量,身形勉强还算稳当,不由自主随着他节奏起伏。

陆鸢抓紧了桌沿,咬唇忍下所有声音,无暇听褚昉说了什么,只是后悔方才说了“不累”。

桌子偶尔会被陆鸢推出去,这时便会听到一声轻笑,他伸手将桌子捞回来,任由陆鸢扶着。

“累么?”他又问。

陆鸢闷声不吭,他惯喜在她守不住牙关时作恶,非要听她乍然出口的娇声脆啼。

这里不比家中,她死也不能上他的当。

褚昉忽提起她腰向卧榻走去,换了个完全不必她用力的法子。

陆鸢的腰带还是没能幸免于难,被褚昉扯断扔到了地上。

“我明日穿什么!”

明明是恼声,却自然而然带出几分娇羞和涩意,引来一阵急火的攻掠。

嗔恼之语被冲撞得支离破碎。

后来的话陆鸢一句都没说得出口,只心里问了一千遍:你到底还去不去赴宴?

动静歇时,陆鸢已经没力气管褚昉去不去赴宴了,只觉身上一轻,安安稳稳睡了过去。

陆鸢第二日醒来,见褚昉还没走,奇得很,“你昨日去赴宴了么?”

她后来睡得沉,完全没有听见动静。

“大半夜的,赴什么宴。”

只要把陆鸢从牢中提出来,其他事都不必着急,圣上派下的巡按应该在路上了,这几天时间足够应付孙府尹。

他向来有自己的打算,陆鸢不再追问,只是与他详细说了前因后果还有自己想出来的托辞,“那群闹事者被晋源县令带走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人对质。”

官府若是寻个借口将他们藏起来,这事就成了无头案,只能不清不楚地悬着,陆鸢就算最后脱身,也不能清清白白。

“怕什么,他们逃了最好,逃了,不就是你口中的匪徒了么?”褚昉随口说道。

陆鸢愣了愣,好像是这个道理。

“他们若是不逃呢,若真是平头百姓,出来指认我们杀人呢?又该如何?”

两人都还未起床,褚昉穿着中衣靠围屏坐着,陆鸢穿着一件小衣缩在被窝里,因起了兴致与褚昉讨论,往外抽了抽身子,露出一片雪色锁骨。

约是这半个多月行路奔波,她瘦得很快,颈窝深了不少,褚昉瞧见,拿手指戳了戳,似是在丈量什么。

他大拇指掐着食指最上一截指节,比出一个夸张的度量差,看向陆鸢,不苟言笑地说:“瘦了这么多,限你一个月内把肉长回来。”

陆鸢说正事呢,没料想他突然岔开话题,推了他手一下,再要把话题引回去,却听他说:“阿鸢,别去了吧。”

陆鸢沉默,若一开始他不同意,她有很多借口说服他,可他现在开口,她不知为何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等世道太平一些,等这段仇胡风波过去,可成?”

陆鸢默了会儿,柔声说:“可是商队再不做生意,就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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