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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秋是怕了,要是三河的买卖人家,反而不让人如此棘手,就怕权贵盯上自家产业。

就算堂弟与新县尊认识,可那边背后是个侯府。

桂五也冷了脸,却不是如桂秋一样畏惧,而是一下子明白对方如此用意。

这西宁侯别人陌生,桂五却是正知晓的,之前安排人勾搭梅秀才涉赌的就是他们家,行事鬼祟,为的是买杜家的地。

没有叫人直接带砒霜,而是叫人下巴豆,不是对方给桂家留了余地,是地方不想要砸了酒楼招牌,只是想要让桂家吃官司而已。

那个金锁应该就是之前与梅秀才说要给“侯府义女”选婿那个,这是凑嫁妆,凑到桂家头上了。

可对方为何笃定桂家会输了官司?

桂家与新县令的私交外人知晓的人不多,可桂五与钟典吏的关系却是众所周知。

除非,对方觉得在县衙的靠山比桂家的硬。

县令新上任,一般人够不到那里,县丞已经倒台,剩下的就是主薄与县尉。县尉与铁家有亲,总要顾忌铁和尚的面子。

能被金锁买通的人,就只剩下主薄了。

桂五倒是不知该怒该笑了,只有在心里感叹要真是主薄插手此事,那说不得钟典吏的时运到了。

那主薄是不是傻了?难道就没听过桂家买地之事?

主薄在之前的县令与县丞之争中保全了自己,当是个聪明个人才对,作甚行事如此前后矛盾?

随即桂五反应过来,要不是主薄真傻了,那就剩下一个可能。

这是一个局,不是针对桂家,而是顺水推舟针对金锁,或者是金锁背后的西宁侯府。

那位西宁侯的“义女”到底是真正的侯府大小姐,还真是抚养的将士遗孤,就要揭开了。

只盼着,桂家莫要被殃及池鱼。

想到此处,桂五唯有苦笑。

铁和尚正色道:“老五,放心,就算是侯府也没有抢人产业的道理。要是没有迁都,天高皇帝远,还有人敢折腾;既是迁都北京,没有人敢放肆,对方多半也在试探。还有要真是高主薄那里,虽是个爱财的,可最是个奸猾的老鬼,不会真的不开眼。”

*

知县衙门,后宅。

郑师爷匆匆而来,在书房候见。

张量得了禀告出来,有些意外道:“你不是与高文杰吃酒去了,怎么回的这么早?”

郑师爷躬身道:“大人,之前金锁不是请高主薄吃了两顿饭么?昨儿又请了,说是请高主薄帮忙,这回却不是为了买地,而是看上了桂家的铺子!”

“什么?”张量怒极而笑:“这一个一个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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