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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似乎变得古怪了起来,安室透张了张嘴,疼痛模糊了她的听觉,她只能凭借着简单的唇语判断他是在询问她的感觉。
中露大口地喘着粗气,她本能地想要摇摇头,“没事”两个字就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
“医生!”安室透突然握紧了中露的手,大声地喊住了还在奋笔疾书的急诊室医生。
“现在的小年轻真是大惊小怪,刚才也是一样……”医生慢慢地抬起头,他的话没说完就愣住了。
“止痛药……”
中露只听见安室透的声音就像是蒙着一层雾一样在耳边游荡,但是她还没撑
到听见下一句话,就感觉眼前一黑,时间仿佛停止了走动。
晕厥的时间就像是被不断拉长的麦芽糖一样,粘稠地不断撞击脑海,沉默地将她一次又一次拖入黑暗。
她能感觉自己躺在医院的床上,有人坐在她的床边照看她。那人凑近脸来,额前的短发刺着她的脸,这人的面孔模模糊糊,像是安室透,但是又有点像诸伏景光,两个人的面孔渐渐重叠变成了一个模糊的影像。
等到海潮般地昏迷终于退去,她总算是努力地睁开了眼睛。
睁眼依旧是医院刺眼的大灯,扭头就看见安室透在病床前坐着,认真地盯着她的输液管。
嘴唇有点干,她努力地想要开口说话,话还没到嘴边,安室透递来的水杯先到了嘴边。
为贴心透感动的中露润了润嘴唇,支撑着身体沙哑地问道:“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在她晕厥的梦境里,她感觉自己全身上下就像是被火车撞碎了又拼起来一样,感觉做了一个又一个的连环梦境,在世界里横冲直撞地遨游,仿佛度过了一个寒冷又漫长的冬季。
一般的小说里都是这样的场景:男主含着泪紧紧握着女主的手说,你已经晕了三天三夜了……
安室透看了一眼输液管,对中露说:“你晕了差不多十分钟。”
他平静地按了床边地护士铃,看了一眼她的伤口问道:“还疼吗?”
他的语气温柔,但是他的话就像是一个触发器,中露顿时觉得自己的伤口疼了起来,而且这样的疼痛还拉扯到了肌肉,疼得她冷汗直流。
安室透叹了一口气,他伸出手拉住了中露的手,让她的手掌被他包裹在他的手心里:“你痛的话就掐我的手吧,这样可以缓解一点疼痛的感觉。”
接收到铃声的护士恰好进来,毫不留情地拉开了安室透的手,让他不要干扰护士工作,还耐心地为她量了最新的体温,检测了最新的心跳和呼吸。
“应该是伤口引发的发烧。”护士解释道,“痛感的过强也会引起的,止痛的药剂发挥作用也需要一定的时间,再过会就会好很多了。”
中露忍着痛和她道了谢,她甚至不能在如此疼痛的情况下重新躺回到病床上。
尽管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
表情和动作,但是安室透还是注意到她的不自然。他扶着她的腰在病床上躺下,用刚拧好的毛巾擦去她额前的冷汗。
中露还想着不知道是否离开的诸伏景光,她躺着和刚才一模一样的病房里,看着和刚才一模一样的医生,她害怕诸伏景光调转回头,和安室透正好碰到一起,那事情就会变糟了。
她犹豫着推了推安室透的后背:“我一个人可以的,不用麻烦你了。”
“这就赶我走了?”安室透一把握住她推着他后背的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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