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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减少他身体因药物所致的异常敏感度。
神色恍惚间,一条修长结实的手臂从身后搭上他的腰轻描淡写将他揽过来,胸膛紧贴他的后背,在他耳边低沉沉地说:“早。”
郁凛腰腹上的肌肉反射性地绷紧,随即便尝到了后穴里那条撕裂的小口子因为他紧张的动作而遭到牵扯,里面的嫩肉再次裂开,割裂的灼痛在他最隐私的部位倏然发散。
外面不知几时下起雨来,电控玻璃窗的雾化功能没有开启,此刻他侧倒在顶楼房间的床上,眼前望见的是大雨中的外滩全景。
他等待斯须,房间里依旧安静,他慢慢地开口,声音几乎嘶哑:“顾总,我……”
“闭嘴。”顾怀瑾将他又揽近了些,像是要把他腰折断。郁凛听出他语气里警告的意味,于是闭上了嘴,什么都没再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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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地又睡过去,再睁开眼天已黑,顾怀瑾已经不在房里了。郁凛摸黑下床,在窗边的一面墙上找到这间房间的智能家居控制面板,他摸亮触控屏把灯给打开,将空调温度向上调了几度。
他到现在才注意到这间房是顾宅顶楼曾经打算用来当射击室的房间,后来因为一些原因闲置了,他以为它早被拆掉了,没想到竟然还在。
他在房间配套的淋浴间里洗了澡,热水浇在他身上的各路伤口上,他皱着眉慢慢地把自己洗干净,冒着热气从玻璃房里走出来。
楼下的佣人上来给他送来衣服,他洗完澡出去便已经叠好放在椅子上了,他穿着一件很新的黑绒浴袍站在屋中央稍稍环视,昨夜被弄得一塌糊涂的地方都已被收拾过了,大床上被单床单十分洁净,熨的一条纹皱都没有。
他站在皮椅旁一件件把衣裤穿上,是和他尺码差不多的纯色系休闲服,拿起最后一件上衣时他在衣服下面看到了他的手机和钱包。
他拿起手机的一瞬转身朝着房门的方向看了一眼,手机被他握在手里,屏幕上不用仔细看也能发现上面密密麻麻的未接来电与未读信息。只思考了两三秒的时间,他把手机放回椅子上,脚步向着门那边走了过去。
暗室的密码锁已经解锁有一阵了,门是虚掩的,他轻轻一拉就打开了。
从旋转楼梯走下来的时候顾怀瑾背对着他在打电话,他在楼梯上便放轻了脚步,但顾怀瑾听觉很好,还是转过身来朝他看了过去。
他没有断掉通话,而是一面用深且沉的目光端量在郁凛身上,一面语气温和地与电话那边的人确认一个日期。
郁凛走下来静静地立在一边等了他一会儿。
约莫过了一刻钟,顾怀瑾的电话打完了,他自顾走到餐桌边坐下来,叫郁凛过来,陪他吃饭。
郁凛坐下时私处的撕裂伤激得他倒吸了口气。
顾怀瑾的餐桌上西式菜品占多数,他常年锻炼,吃得精细而节制,主菜多为牛肉,蔬菜占了大部,主食一般就是全麦制品,且餐食从不经过过度烹饪。他的桌上向来很少有甜品出现,今天格外破例摆上了几碟子印着胭脂红的中式糕点。
郁凛坐下来就着面前一碗南瓜针米羹低着头慢慢喝,他喝了半碗,听到顾怀瑾坐在对面跟他说:“下个月一号回来上班,你的合同我让人拟好了。”
郁凛眼睛微微抬了抬,但终归是没有向说话的人看过去,他的视线重新落回汤碗里,长柄勺舀断了碗中的一根针米。
顾怀瑾神色自若地切了一块洋蓟,极淡然地语气说:“过去的事我不计较,你安分守己地做你的份内事,不要让我不高兴,我不会亏待你。但是如果再发生这次的事,”他抬起眼睛漫不经心地说着最残忍的话:“我不信沈月白能二十四小时什么都不干就守着你,你只要敢跑我就一定找得到,只要让我找到你——楼上那一排墨仙碱我全给你打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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