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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然涌动的气息也陡然平息,她仿佛忽然认命了般,闭了闭眼,哑声说道:“在那之前,大人总该叫我知道留我之人是谁,你既然想要与我作赌,想我会改变主意,总该要拿出诚意。”
可她的明谋诡计早已被看透,始终从容平静的男人,只是仿佛安抚她的任性一般,宠溺的抚了抚她颈后黑发,淡淡说了句日后会知,便不再?多言。
至此,安若也不再?与他虚与委蛇,更?不会顾忌他的身份,抬手毫不客气将他松了劲仍禁锢她的双手挥开,冷下脸稳住身形转身离开。
宗渊自若收手负于身后,深邃的眸望着快速远离的背影,声色未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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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心中郁结,又?见了风,安若本该渐愈的风寒陡然加重,食米难进,到了晚间已近昏迷,而此消彼长?,那药瘾竟是迅猛发作。
昏昏沉沉间,她身形佝偻蜷于榻上,抽气颤抖,汗流浃背,闷声低叫,长?发缠身,咬着衣被面容扭曲的模样,吓得?屋中伺候的侍女大惊失色,
便连闻讯赶来的宗渊甫一见她如此,竟也一时?愕然当场。
以他之尊,似这等御前失仪的女子从一开始便连失到御前的机会都不会有,
然现下,他除了先时?惊愕便只觉好笑,亦有怜惜,甚而还不自知的夹杂着些许她为了败他之兴,不顾自己身子的不悦。
“大人,姑娘她--”
“退下。”
他面上淡淡,言语轻漠,却带着莫名的威严之势,侍女面有余悸却下意识跪地噤声,而后悄无声息退了出去。
安若病情?反复是真,此刻毒.瘾发作失态也是真,但却不如前日那般身不由己,好在陈呈来的及时?,忙施针安神才让那可怜女子安睡过去。
屋中点了安神香,床帐外还挂了清神包,悠悠荡荡流淌开来,也让屋中清醒的人燥意平复。
近乎凝滞的寂静中,陈呈轻轻呼了口气,目光隐晦的向内室洞门处看了眼,低声说道:“右姑娘本是身子骨极健的体质,可这一场风寒反复,再?加有药瘾作祟,竟是伤了根本,此强彼弱,而今,药瘾之患竟压过了姑娘心智,风寒急症也卷土重来,若要好起来,至少需得?十?日,而此期间,以姑娘如今身体,微臣以为不宜再?舟车劳顿。”
平缓温和?的低语说完,屋中并?未再?有声音响起,直到有更?声遥遥传来,低醇优雅的嗓音方?悠悠响起,“既然如此,那就好好养病吧。”
第25章
安若醒来时, 头中与心中一片空白,只是愣愣的看着床顶花纹,茫然睁着的眼中空空如也, 身子猛然痉挛了下后,大大的眼中逐渐凝神, 谨慎一闪而过, 又快速覆上茫然,
动作僵硬的转过头, 透过朦胧床帐向外看去, 见?屋中悄静无人, 她方猛地松了口气, 也才发觉后背凉潮, 竟是瞬息间就出了汗。
常言道?人活一口气,同理,没了这口气,便是兵败如山倒, 若非情势所迫,安若不会拿身体健康当筹码,可晓之以?理无用?,一味要走反而弄巧成拙激出了原州的好胜心,
她从来就没想过要跟他打持久战,等什么拭目以?待,一旦到了那种境地,她便注定已是输家?, 就算她能坚守本心不会动摇, 下场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她单枪匹马病弱在身?,闯不出他的掌心, 唯一能做的,就是耗,想要讨人欢心不易,但要讨人厌恶却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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