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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白嫩大眼红唇相貌俏丽的女子,阴沉的脸蓦地扯出僵硬的笑容,老天还是眷顾他的,要不然怎么会让他捡了个这么漂亮的婆娘,
娘说的不错,别管她愿不愿意,来历是何,只要成了事,那就是他石山的婆娘,只要她听话,他可以不听他娘的话,护着她,不打她,不饿着她,也不捆着她,晚上他们就要洞房,只要她认个错,他现在就给她吃的,给她松绑。
石山想的认真,没有听到身后有声音靠近,门开的时候,他还一心想着屋里那个即将成为他婆娘的女子,这一日夜受了教训担惊受怕,见到自己肯定会服软,
可他脸上的笑却在看到空荡荡的床板时猛然落下,甚至连地上有人都没注意到,阴沉的脸上惊怒尽现,不死心的猛地推开房门瞪大垂角眼,企图将那个女子从一览无余,根本无处藏身的房间里找出来!
就在他一只脚迈大了步进去,另一只脚受力不稳抬起时,肩膀忽然剧痛,惨叫刚脱出口,头上就又猛受重击,不算高大但算得上魁梧的身躯轰然歪倒,
他还来不及起身,右肩便又猛地感到钻心剧痛,瞬息间,他的双臂便已全废,不敢一动。和方才一样,刚张开嘴后背便顿觉一重,随即后颈一痛,顿时头中嗡鸣瘫倒在地,
神智不清间,便被塞了东西堵了嘴,他仰躺在地上,晕眩的眼中倒映出一张如花玉颜,只是那张白瓷娇丽的小脸上横着几道鲜红,那双黑亮的像天上星辰一样的眼,正冷冰冰的睥睨着自己。
“呜!呜!呜!唔!!!”
安若神情冰冷的看着他,没心思去猜他目呲欲裂的眼中是怒还是求,手腕粗细的烧火棍就在他的亲眼注视下,没有半分犹豫狠狠挥到他的太阳穴上,上身被鲜血染透的男人当即便双眼一翻人事不醒。
从屋中锁门出来时,天色已近黄昏,红云漫天,美不胜收,
却也,恍若隔世。
安若站在院中仰首停留片刻,便快步进屋换了衣裳,又将刚才收好的包裹取出,到厨房翻到几块杂粮粗饼火折子装进去,牢牢系在身上,便坐在门前恢复体力,静静等待天黑。
石家母子都被她反绑了手脚打晕关在屋里,为防他们中途醒来,她顾不得会不会伤了他们的脑袋又在头上敲了几下,一两个时辰内应该不会醒来,在离开前,就算醒过来再打晕就是。所幸这个村子的房屋建盖分散坐落,有些动静也无人听到。
眼下最重要的,不是追究她是怎么凭空穿越,怎么回去,这种无法用科学解释,人力无法左右的事情。对现在的她来说,没有条件允许她执着等待侥幸穿越回去的机会。
逃离石家只是第一步,在不被村里人发现的前提下,夜晚翻山平安离开这个村子,而山的另一边有什么,这个时代又是什么样子,找到一个平安的落脚点,适应下来,生存下来,如石家母子,这个村里的人,是个例,还是普遍,这些都是摆在她面前必须要克服的事。
安若深吸口气,黑亮的眼中没有畏惧,只有坚毅与勇敢,路要一步一步走,山要一步一步爬,困难也会一个一个克服,起码这里的字她认得,语言跟现代有些类似,如此就大大免去了沟通障碍,
她也算历经了生死磨难,锤炼了意志,虽然没带铜钱傍身,但出行必备的户籍她带着,还有镰刀菜刀防身,只要时刻保持警惕,谨记防人之心,事事再三小心,她一定可以在这个陌生的时代生存下来,过后,再图其他。
夜幕降临时,石家母子确实迷糊醒了过来,安若便开锁开门再次将母子二人打晕重新关门落锁。
她小时候经常因东西被抢与人打架,长大了后性子收敛不少,不主动惹事,但也绝对没怕过事,她杀过鸡宰过鱼,今天拿刀砍人还是有生以来头一回,但可能是怒恨大过了恐惧,在挥刀入肉的那一刻,她竟然一点都不怕,甚至恢复了力气的手都没有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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