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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是

2、 不是

第99章 情话（废话)

莫行歌被男人紧箍得没留一条缝隙，他下意识的挣扎了两下，低声道，“放手！”

赤着脚冲过来的周洛恒，整只左手，到胸口部分都包着纱布，暴力扯掉的输液管，一路拖行，看得人心惊肉跳。

“不放！”

“......”莫行歌扭头，从两人四目相接开始，他的心脏就好像一直被什么东西揪着，不上不下的，让他不

知无措和茫然。

经过这一件事，莫行歌暴露了自己的真实面，他骨子里浸透了血腥。他可以杀人不眨眼。他有仇必报。他不是什么好人。

这一双染了鲜血的双手，真的可以再无所顾及，去喜欢一个人嘛？就算周洛恒现在真的喜欢这样的他。可他们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不在同一个维度上，两人真的能交汇在同一个点上嘛？

想到这里，莫行歌内心有说不出的迷茫、苦涩！他觉得自己，需要一点点时间去思考清楚。

虽然他不否认，自己对这个人的感情！但临门一脚，他还是迟疑退缩了。

“行歌...”周洛恒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莫行歌，小声控诉，“我醒来，没看到你。”

“嗯。”莫行歌直皱眉头。这人就不知道痛嘛？也不怕伤口裂开！

“床上去吧。”莫行歌的语气难得温柔，扶着他往床上去。

周洛源有意给两人留空间，安静的退出了出去。

房间里就剩下两人，可气氛却变得诡异尴尬。

周洛恒的眼睛一直盯着莫行歌，盯着他手上不停的小动作，掖被子、看药瓶、攥拳头......

两人相处的氛围，变得冷漠，透着刻意的疏离。

周洛恒的脸上的温度慢慢冷下，身体散发出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烈，内心也越来越慌。

眼看气氛接近压抑的临界点，莫行歌没抗住，先开了口。他轻咳一声，“好点了吧？”

“不好！”

莫行歌抿了抿嘴，站起身，“我去叫医生。”

“行歌！”周洛恒拽住了他的手脉，“你这是在躲我嘛？”

莫行歌有片刻沉默，重复道，“我去叫医生。”

周洛恒没让他走，掐住他的下巴，将脸扳了过来，让他正对着自己，“到底怎么了？”

他们不是才经历过生死，彼此表过白。现在这种客气疏离的态度是怎么回事？天堂转地狱不过如此。

“发生什么事了？”

莫行歌推开他的手，“没有。”

“没有？”明明就有！

周洛恒紧紧抓着他的手，表情有些受伤，“你干嘛去？去哪？哪里去了？”

‘‘我……，，

“我不准！”

莫行歌被周洛恒的一声咆哮嘶吼，吓了一跳，怔愕的看着男人，不知道男人抽的什么疯。

“你是不是想躲我？说话呀！”周洛恒嘶哑的声音中透着心慌和急切，闪烁的眼眸中渐渐浮上一丝水雾。

经历了昨晚，不仅仅莫行歌感觉到迷茫，周洛恒内心同样有种惶惶然的不安感。毕竟十几条的人命，要做到内心毫无波澜，是完全不可能的。

他从未想过，让莫行歌知道自己如此阴暗的一面，那对正常人来说，是毁灭性的否定如果莫行歌以昨晚血腥为借口，盘问或拒绝他，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莫行歌瞪着男人的眼，瞧见男人眼圏渐渐通红，焦躁不已的样子，眨了眨眼，脑子坏了？

“我......躲你！？”莫行歌面无表情的重复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