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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便低垂着眉眼,细细抬起来察看了一番,每一处都看过去后,又用地上的衣裳拭了拭,将人从自己怀里抱离起来。
没了那要命的东西,乌憬哽咽几声,在伴随着呼吸的下意识收缩中,渐渐安静下来,只是哭得没先前那么厉害,被人动一动,亲一亲,抱一抱,还是会发出几声呜咽。
宁轻鸿的衣裳对比先前都未有多少凌乱,只稍作整理,便恢复如初,他半蹲着,一件一件衣裳给人披上。
乌憬蜷缩着身体,又开始依赖地往人怀里埋,身体还在本能地颤着,尽管什么意识都没恢复过来,也是怕的,呜呜咽咽着,一声都不带停。
委屈又可怜。
宁轻鸿抱着人往外走,因为铺了厚重的狐毯,水意闷在里头又消失不见,只是有些地方能看出干涸。
叫下人都拿去丢了,换个新的便是。
只是他边走,还要揉着人的软肚,好让人将剩余的也排出来,乌憬埋在他的脖颈里,又开始闷闷呜咽着,发着抖,却因为还能忍受,没有往外躲,只是更加厉害地去依赖搂抱住人。
等到了浴池时,衣裳都被洇深了大半,只是埋得深的,还是得用些手段。
脏掉的衣裳都被宁轻鸿收拾了起来,将见不得人的地方叠在里头,保全了少年天子的脸面。
宁轻鸿心思这般温和,手下却格外残忍地并起两指,他搂住又开始哭叫不停的人,不紧不慢地哄着,“再让乌乌高兴一次,好不好?”
乌憬连话都听不见,又怎么可能应他,又挣扎地去了一回儿。
溢出的水意又冲了些出来,宁轻鸿才抱着人下水,一点一点,从里到外洗了个干净。
少年从头至尾都赖在他身上,自个待着的空隙只有宁轻鸿洗漱穿衣的时辰。
乌憬埋在人怀里,多余一份光都不想见,眼泪还是有在掉,只是被余韵弄得激起水意,要过好一会儿,才会糊一次眼睛。
迷蒙蒙地搂抱着人,还没缓过来。
他酒也未醒,又被作弄了一通,哭得快没气了,情绪没缓过来也是正常,因为未伤着,宁轻鸿并不如何担心,又抱着人回了寝房,上了榻。
乌憬从始至终都没抬起埋着的头,等灯熄了,周遭安静了没一会儿,才囫囵靠着人睡了过去。
翌日也是宁轻鸿先醒,拂尘进来时跟往日一样轻手轻脚的,隔着屏风问道,“爷,卯时了,该上朝了。”
里头只传来一声,“去六部替我呈个假,也给陛下告个假,让人都只在门外候着。”
拂尘压低声应了声,再忙不迭出了去。
乌憬没有被吵醒,翻了个身继续睡着,片刻似乎觉得没有人怀里舒服,又翻回来抱上去。
宁轻鸿陪着人继续歇着。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乌憬才被人叫醒,听见人在耳边道,“乌乌再睡久一点,头便该疼了。”他叹,“哥哥给乌乌上个药?”
昨日本该上的,只是宁轻鸿怕再激着人,便作了罢,等今日乌憬酒醒了,才继续。
乌憬睁开眼看见人的一瞬间,先是愣了一会儿,才重新把自己塞进被褥里,捂着脸晕乎乎地想了一会儿。
他掀开来看人,下意识道,“你昨日作弊,还骗我喝冷了你的酒。”
宁轻鸿拿着药膏,“不是乌乌先耍得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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