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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怕羞二字是怎么写的了。
乌憬嘟囔着,声音又小又含糊,“哥哥也亲亲我。”
宁轻鸿轻声应了个“好”,低吻了上去。
乌憬被亲得似乎又醉了几分,对方的动作温柔到他有一种陷入云端的舒服感,晕乎乎的,只想一直这么亲下去。
什么都想不起来,什么也想不清。
浑身上下的触觉只留下唇舌之间,意识全然酥麻成一片空白,只本能就顺着对方的动作。
连自己被人在做什么都浑然不知。
就连什么时候到了地都不知道,隐约听见房门被人推开的“吱呀”一声,又软在人怀里,被人细细亲着。
鞋袜让人褪了下来,乌憬也配合地蹬掉,房内的地上铺了雪白的狐毯,他潜意识里还有不能弄脏的习惯。
寝房的门又被人缓缓阖上,将屋内的春光暖香同屋外的夜半冷风隔绝开来。
宁轻鸿托着人的指尖感受到些微的湿意,他顿了顿。
乌憬开始难耐地“呜咽”着,见人不亲了,还巴巴地凑上去舔舐。
他的衣袍都垂落了下来,被人用手托着,抱着,又被吻住。
宁轻鸿用指腹慢条斯理地揉着,只隔着层单薄的布料,就这么停在门边,用温和的亲吻跟动作哄着人。
乌憬难受地缩紧腿,可他被人面对面抱着,再躲也躲不到哪里去,只能随着那阵舒服劲在亲吻的空隙中,愈发地难以呼吸,张着嘴巴小口吸气时,还会重新被人用唇舌塞满上,眼泪都快被折磨得难受地掉下来。
不过亲了片刻,没揉多久,少年就发出一声紧促的泣音,舒舒服服地失了神。
在他瞳仁还涣散时,就被人用指尖挤紧。
乌憬又难耐地哭喘一声,“等,等一等。”
宁轻鸿轻吻着人,“乌乌……都跟着出了,还等什么?”
乌憬被说得只觉丢人,带着哭腔否认,“你,你乱说。”
他这几日每日都被药玉温养着,已经适应得不能再适应了,到底还是被养出了习惯,木匣中的脂膏都快用不上了。
宁轻鸿轻声反问,“是么?”
那层单薄的布料也跟着拓去,因着是南方送来的绸缎料子,顺滑得不行,但布料缝接的线痕处还是有些粗糙,叫其分外折磨。
乌憬被人面对面抱着,腿一松,就只能掉在地上,这个姿势让他躲都躲不掉。
亲也不亲了,只把脸埋进人的肩颈中,难捱得憋着泪意,被这份酸软弄得呼吸都被闷得湿热黏稠,脑袋懵懵地边忍边感受着,收紧的布料又死死勒住。
宁轻鸿熟练地触到位置,作势要吻人。
他垂着眸,低声,“乌乌?抬头。”
乌憬呼着气,迷蒙地抬起头,被人亲上的那一刻,瞬间从喉腔中挤出一声受不住的哭叫,又被这个亲吻闷在嗓中,只能紧绷着脚尖,颤着腿,被那略微粗糙的缝线处弄得上身紧紧搂住人的肩膀,腿又掉了下去,只能不断地去攀着人。
环着人的动作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一会儿想躲,一会儿又不躲,抽搐挣扎地浑浑噩噩变换了好些个位置。
喉中的呜咽声在亲吻的空隙中冒出几声,又重新被人堵上。
断断续续地呜呜咽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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