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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泪水滑过的脸庞。
莫里将抵在坐垫上的膝盖朝着云颐的方向挪了几分,向前倾身,小心翼翼地咬上云颐的喉结。
他总是试图在云颐身上留下一些属于他的痕迹,以慰藉他因无法被标记而空虚不安的心。
齿痕才轻轻地印下,莫里便被云颐抓住了头发,一把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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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与昭在葡萄田里哼哧哼哧忙活了半天,热得满头大汗,中场休息补充水分盐分的时候,他才发现有两个人不见了。
“云颐殿下和那个小男仆呢?”褚与昭随便抓了个跟他一起干活的仆从询问。
仆从说道:“云颐殿下说军部有事情要处理,回车上开电话会议去了。莫里的话,他本来就瘦瘦小小的,体质很一般,干不了太重的活儿,可能这会儿休息去了吧。”
“反正他比我们这些人就是金贵些嘛,谁叫喻殿下喜欢他呢。”那仆从似是对莫里很不服,言辞里都是酸溜溜的味道。
“哦?喜欢?”褚与昭抱着吃瓜的心态问道,“能有多喜欢?”
他当然知道,仆从口中的“喜欢”说的是长辈对于小辈的喜欢。
褚与昭没什么上位者的架子,这仆从也就很放得开地和褚与昭聊了起来。
“您刚在殿下的房间里看见那些陶瓷雕像了吧?”仆从凑在褚与昭身边小声说道,“那些其实都是莫里喜欢的东西,我跟了殿下很久了,知道那都不是他的品味。但是莫里说想摆在他房间里做装饰,殿下还是答应了。”
“还有还有,上个月莫里过生,殿下居然还问他有没有想要的东西,给他买了!”
褚与昭听了,也觉得有点微妙。因为这显然已经不是对待仆从的态度了。
喻黎安对云苒深情,即便在云苒死后也一直对她念念不忘,这褚与昭是知道的。就算是病中更依赖他人的照顾,怎么也不至于移情到一个年龄足以做儿子的人身上。
好像有哪里怪怪的。
从小到大,他的感觉总是很准,如同野兽天生的直觉般敏锐。
褚与昭暂时放下他翻了大半的葡萄田,去客房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又去找喻黎安。
莫里不知何时过来的,手里拿着一板药和一杯水。
看来是到了喻黎安每天吃药的时间了。
褚与昭道:“父亲,方便和您单独聊聊吗?”
“好啊。”喻黎安咳了两声,对身边的莫里道,“药放这里,你先出去吧。”
莫里很乖顺地照做,离开了房间,为两人扣好了门。
“坐。”喻黎安问道,“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吗?”
每次褚与昭来庄园都是跟着云溯来的,和喻黎安聊天也是三个人一起,鲜少有他们两个alpha单独说话的时候。
褚与昭说话直,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说道:“父亲,我刚听一些下人说起莫里的事。”
“哦?”喻黎安抬起眼来看他,“说什么了?”
“说您很疼爱他,跟疼亲生儿子似的。”褚与昭直言道,“我不是很理解。您还有云灼和云姝两个孩子在呢,他们和莫里的年龄也是差不多的。”
喻黎安从莫里刚刚留下的药板里抠出一枚胶囊,但也没有立即吃,只是捏在两指之间把玩着。
“我当然得疼着他。”喻黎安唇边露出一点意味不明的笑意来,“得随了某些人的心意才行啊。”
褚与昭是个没什么心眼子的人,平生最怕说话拐弯抹角的谜语人,偏偏喻黎安就是个谜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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