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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试将头向右偏了偏,正好碰到那人搁在他右肩上的头,不由露出个清浅的笑容。
“我不奢望你还爱我,但我要亲眼确定你的安好后才会离开。待我回京后,会尽快替你除去后患,此后山高水远,任你逍遥。”
萧谙顿了一顿,又道:“等到我想你的时候,我就偷偷来见你……唉,我既希望你过得好,又怕见到让你过得好的那个人不是我,这么看来,我果真是个自私到极点的人。”
他笑了笑,没再继续说话,只是神情落寞地向前走去,因此也未有察觉到,垂在他身前的手指,微微蜷了起来。
…………
上京,春云楼,今夜春色如旧,美人如云。
可在喧嚣的繁华之后,却藏着一处玄机——原来,春云楼地下酒窖中藏有一处暗门,暗门之后,则是一处足有两层、大到可以容纳上百人的密栈。
这里人来人往,人人身着一身黑衣,面上扣着银制面具,彼此都不知面容。
这些黑衣人的主人,正是春云楼的主人,那位被尊称为鹤老板的男人。这位鹤老板也一身黑色长袍,只不过他的银面具上雕着一只鹤,更加繁复精美,而且,不知道面具上涂了何等颜料,即便是在光线昏暗的地方,也熠熠发光,一眼就能被辨认出来。
鹤老板缓步而行,不久,他走到春云楼最深处的一间密室门外,轻轻笑了一声。
还未进去,屋中便隐隐传来不小的动静,听起来是里面的人不断地试图挣脱,导致铁链一直在叮咣乱响。
大门打开,里面跪坐着一个戴着银面具的男人,他的喉间被扣有一条有碗口粗的铁链,沉得男人脖子不住向前倾去,尽管他不住抠动,也半分也不得解脱。
那链子又故意弄得极短,离墙不过十寸距离,这就使得他必须得跪在地上,伸长了脖子才能够得到摆在面前的食盆,逼得他不得不像狗一样跪在地上舔舐食物和水。
这,就是在刻意地羞辱人了。
男人看见鹤老板,情绪立刻激动起来,沙哑的嗓音含混着,也能听出是在用极其恶毒的词语咒骂。鹤老板捂着耳朵,走到男人面前,毫不留情地一个耳光打了下去——
鹤老板的力道很重,一下就直接打掉了扣在男子脑后的细绳,银质面具应声而落,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面具下,男人的皮肤异常苍白,似乎许久不曾触碰到阳光,隐隐显露出几分病态来。再看其面容,圆眼,圆脸,端是生了张看不出年岁几何的娃娃脸,只是细看之下,着实骇人。
因为这是一张死人的脸!
鹤老板冷笑着掐住了男人的下巴,声音更是寒得厉害:
“季珩,我早告诉过你,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就算是反悔,也晚了。”
第六十七章 ·失踪
季珩抬起头,冷冷地啐了鹤老板一口,经过长达一年多的折磨,他瘦得已经有些脱了相,少年意气、丰神俊朗这样的形容词都不再与他相关,相反的,他的身上呈现出一种颓败的死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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