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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求的是情,恕我无法回应。”
“大人……”
“你是世上为数不多知道我还活着的人,也知道我为什么活成今日这副模样……我在情爱上栽了这辈子最大的跟头,差点连命都玩进去了,是我没胆量,不敢再碰了。”
徐京墨面上神色如常,手却是攥紧了酒杯,瘦得过分的手背上筋络尽显,指尖都泛起淡淡的白。
他已经许久未想起那个人了,可再次想起,心头仍有一种淡淡的不甘与恨意。虽然徐京墨明白过去的就让他过去这个道理,可伤痕都是需要时间来愈合的,也许他还需要更多的时间。
任是徐京墨曾经如何权倾朝野、不可一世,于情爱一事上,他终究同常人一样,没有半分特权。
经此一事,相信他人对于徐京墨来说,也变成了一件极难的事。乌舟明白徐京墨的想法,但他有很多时间,有很多与徐京墨相处的时间……他可以等。
出乎徐京墨意料,乌舟并未再言其他,只是小声说道:“我帮你从深宫逃出,按理来说大人欠我一个人情吧?那就带上我一起走吧,无论去哪里都好。”
“你会后悔的。”徐京墨摇了摇头,欲要再次拒绝,“天涯何处无芳草,不必……”
乌舟打断了徐京墨的话,他盯着徐京墨,一字一顿地道:“那也是我的决定——无论结果好坏,我都坦然处之。”
徐京墨又是仰头饮下一杯酒,他仰望着头顶的房梁,在心中默默衡量着这件事的利弊。
这些日子以来,徐京墨察觉到一直有人追在他身后,寻找机会对他进行刺杀。徐京墨虽未被他们抓到,但奇怪的是无论他走向何处,行踪总能被发现,徐京墨吃力地躲避,光是人皮面具都换了好几张。
他先前一直服用抑制信香的药,又在狱中受刑,心思郁结、大悲大恸,身体已经大不如前。武功底子虽然还在,但使出的气力只有原来的五成不到,对上一个刺客或许可以勉强逃走,但若以一敌多,他必定无法招架。
若是乌舟能在他身侧,情况便大有不同。
原本若是没有这些追杀的人,乌舟就是一个拖累,但目前来看,以乌舟绝佳的身手,或许将会在未来,成为他的一道保命符。
思及此,徐京墨也不再推脱,他伸出手掸了掸乌舟肩上的尘土,道:“那便随你心意吧。乌舟,若是你中途反悔,大可随意离开,不必多虑。”
…………
不知何故,上京今年初春时节依旧严寒,眼见已经四月,微风还带着寒意,就连花都开得比往年慢了有半个月。
尹昭坐在一棵柳树下,疲惫地将脸埋进手里,挫败地叹了一口气。
这已经是阿盛失踪的第三个月,他却一点阿盛的踪迹都没有找到——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杳无音信。
尹昭先是在外自己找了一个月,后来又回宫请求皇帝加派人手给他,可一直毫无所获。
直到两天前,尹昭忽然查到了在城西一间金店附近,曾有人看到过身形形似阿盛的人。
目击之人回忆起来,他是看到了一条巷子里,那人正与一群戴着银色面具的黑衣人打斗……不过他怕惹上事端,并未敢逗留太久就离开了,因此也不知道后续如何。
不过,机缘巧合下,倒是牵扯出了一桩旧案。
这金店与年宴夜里禁军统领季珩之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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