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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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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笑容让萧谙立时警铃大作,以过往的经历来看,他非常知道徐京墨就吃这套——别看徐京墨看上去无情无心,但实则对上他在意之人防线就放得很低了,越是无辜越是能惹徐京墨心里生怜,若真要说起来,他也算是靠这招将徐京墨吃得死死的。

可现在,居然出现了一个妄图要分走徐京墨的注意的人,他还可能在徐京墨的默许下,成为徐京墨生命中第一个乾元,那未来是否还要得寸进尺,在徐京墨心里挤占一块位置?

想到这里,萧谙心底那无力的感觉卷土重来,他简直犹如被放在火上来回翻烤——要说这是什么火?那必定就是妒火了。

萧谙沉着脸越过叶拂衣,向内院走去,却没想到在外头就被容音拦下了,说是相爷身子不适,这几日都不见人。萧谙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又见着容音如此说辞,他知道这肯定是徐京墨吩咐过的。

说来说去,徐京墨拒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他咬牙想,徐京墨不愿见他,他还就偏要勉强,于是从怀中掏出一块环形玉佩递给容音,“你把这东西给他看看。”

容音有些为难,但还是拗不过皇帝,只好将东西拿了进去。片刻后,徐京墨从房中匆匆而出,他连件外衣都没来得及披,大步流星走到萧谙面前,脸色苍白地问道:“你把贺文程怎么了?”

萧谙将身上的大氅解下,轻轻披在徐京墨瘦削的肩头上,而后俯身在徐京墨耳旁,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音量问他:“哥哥,这回我可以进去了吗?”

“请、进。”徐京墨从牙关中挤出两个字来。

萧谙这才露出些笑意来,他将人揽在怀里,被瞪了也不松手,带着人往屋里去。徐京墨一时心急,当门掩上的时候呛到了一口风,不住地咳嗽了起来。萧谙见状要去扶他,却被徐京墨一手挥开,只听他断断续续地道:“咳咳……贺文程……现在在哪?是生……咳咳咳,还是死?”

这块玉佩虽然不是什么罕见的珍宝,徐京墨却知道它的来历,这是贺文程的娘死前送给他的,贺文程一向珍惜此物,日日佩戴在身上,若是没有出事,是断不可能将它交给他人的。

萧谙眯了眯眼,却没有急着回答,他回想起此物的来源,一时间,也不由暗自感慨。

这事还要前日说起。

晏城郊外,重山上的雪已消融大半,贺文程迟迟等不来回信,被吓得夜夜难眠,惹得宛娘也跟着担心,消瘦了不少。贺文程便想着去山上转转看,顺便碰碰运气试着能不能抓点野兔野鸡什么的,回来给宛娘炖汤补补身子。

只是这一去就没有再回来——皇帝在晏城的人将他捉了,关了起来,又扒了他身上所有的东西,连同一封密信快马加鞭送入皇宫中。

这简直是天助萧谙,为他送来一份谈判的资格,只是还没等他开心太久,就听到了丞相将男宠接回府中的消息,这下也来不及从长计议了,他当下就拿着贺文程的玉佩,气势汹汹地冲来了徐府。

“哥哥,你认得这玉佩,我也不废话了。人是在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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