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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像什么话!”萧谙被哭得心烦意乱,他略一思索,决定先行缓兵之计,“卫尉卿,你家的侍妾丢了,这种小事原不该劳动到朕,只是此事牵扯甚广、涉事人复杂,朕就当帮你这一回,让御史台接了你这案子,如何?”
“陛下隆恩,卑职定当铭记一生……若是来日宛娘回到卑职身边,卑职一定与她言明圣上之恩。”
卫尉卿见已达到他的目的,便立刻叩首谢恩,也不再发出那杀猪般的哀嚎,只是一张脸还是糊满了泪水,实在令人不忍注目。
“陛下,此事臣觉得不妥。”
徐京墨掩在袖子下的手紧握成了拳,他清了清嗓子,说道:“不过是一个女人走丢了,如何能动用御史台来寻人?难道只因她是卫尉卿大人家的妾室吗?”
“丞相此言差矣。”
徐京墨循声望去,发现那人正是在沈霜沐调任为丞相长史后,接替他廷尉一职的人,是个年轻的郎君,却并不是生面孔——此人名为燕思,曾是一位探花郎,但多年前他放弃了进入御史台的机会,反而选择了到诏狱任职。
这燕思乃是清流一党之人,近年来背靠薛家这棵大树得了不少助力,可以说得上是平步青云。徐京墨原本想在诏狱安排自己人接替,可却被清流摆了一道,最后只能让这个燕思抢到了廷尉的位置,诏狱如今也成了清流一派的天下了。
燕思面对徐京墨淬着杀意的目光并不害怕,他挺直了脊背,不卑不亢地道:
“在李大人如此找寻下,那女子仍不见踪影,生死还未可知,此事只能说极有可能是有心人从中作梗。更何况,陛下乃全天下的君父,无论身份高低贵贱,只要是大衍之民,都算得上是陛下的子女,那么寻找被歹人掳走的子女,便是第一要务,又为何不能使御史台接下这桩要事?”
这一口大锅扣得权臣党中人也是哑了声,一个燕思不足为惧,可他连君父都搬出来了,其他的臣子又怎么好驳了皇帝的脸面?
出乎众人意料的是,徐京墨突兀笑了两声,而后仰起头不无张狂地说:“燕廷尉所言有道理,那就按照陛下所说,将此事交于御史台查吧……不过本相也要提醒诸位,最好是能查出些什么,别忙忙碌碌多日,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他放弃与这些人争辩,不是放弃了对此事的主动权,相反,他就是用这种行径告诉清流们:无妨,先让你们一子,就算如此我也有信心让你们翻不起风浪。
萧谙也品出了徐京墨这份尽在不言中的狂妄,看着徐京墨那肆意又漂亮的笑容,他喉咙忽然一阵发紧,眸子也跟着半眯起来,一种隐秘的征服欲涌上心间,如同潮水顷刻间便将他卷了进去。
试问这般的人物,谁不想将他摘下来,据为己有呢?
只是徐京墨对他自己与亲信都太过自信,他千算万算,却算漏了一点——他的表弟贺文程,属实是个草包头子,不仅没长半点脑子,还时常捅娄子。
…………
几日后,徐府少见地进了几位男子,一时间,上京哗然。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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