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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打。试着去依赖一些信任的人，对你没有坏处。”

“没有坏处？”降谷零讥讽地笑了一下，“在组织中忠诚和背叛的界限并不模糊，明明在以前大家是无话不说的朋友，可是转眼之间就会成为仇敌。无论是主观还是客观，组织中是没有永恒的。这点你不是很清楚吗？百利甜。”

萩原研二知道降谷零是在说他们之间的破裂，隔阂就是隔阂，永远都没办法愈合。就像他现在知道了真相，他也不会跟降谷和好如初。有些东西碎掉了就是碎掉了。

“这个不好总会有下一个。就像你说的没有永恒不变的东西，迟早会出现那么一个人的。”萩原研二伸出手握住了阳光，脑海里浮现出了松田阵平的脸，轻声呢喃着，“风筝总会被人抓住，我希望抓住的人是风筝喜欢的那个。”

降谷零侧目看着萩原研二，只见对方的脸上不再是戏谑的笑意，而是一种很难描述的神情，就好像他在自己所不知道的时候下了某种决心。出于对故人的担心，他说道：“没有弄清底细就全盘托出，当心是飞蛾扑火。”

萩原研二闻言脸上又一次回复了以往的明快，他道：“嘛，人生本来就是一场豪赌，刺激一点才有意思吧。”

降谷零咋舌：“疯子。”

萩原研二闻言也不生气，只是笑道：“可是活一回，不为自己疯狂一次，你不觉得自己有些亏吗？说实话小降谷你这样绷着，不只是让自己难受，明美和志保同样很会难受。”

“你懂什么？”降谷零的语气产生了明显的变化，他看着萩原研二说道，“什么事情都要活着才能去做，如果死了，一切就都没有意义了。”

萩原研二耸肩：“看来我们两个意见不统一了。但我也不能说你的不对，毕竟你和我的追求不同。说回正题吧，你最近跟绿川怎么样了？”

降谷零回想起最近跟苏格兰相处的模式，虽然跟以往一样大部分时间是在谈工作，但他还是感觉到了苏格兰对他的态度温和了不少，偶尔两个还会说说愉快的往事。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苏格兰在说，但不可否认他听得很开心。

“这是一个好兆头啊，这说明你们已经不再是关系疏远的上下级了，正在慢慢变成好朋友。”萩原研二捏着下颌，沉思片刻，“不过我倒是没想到苏格兰会主动暴露自己的往事，我还以为他那种性格的人会等着你先说呢。”

降谷零说了一句谁知道，说不定只是一种策略而已。但他其实却在心里暗喜，事情按照他设想的那样前进了。就像他说的爱与怀疑并不冲突，他虽然怀疑苏格兰的动机，但是不代表他不会因为苏格兰的主动靠近而开心。

萩原研二看着降谷零翘尾巴的样子，不禁咂咂嘴，他以前怎么没发现降谷还有点闷骚？

“啊，那是因为你被他糊弄住了。我从开学的事情就知道这家伙是个闷骚，每次听到……的夸奖后，身后的狗尾巴都晃出残影了。”

虽然脑海里浮现出了不属于任何一段记忆中的话，但萩原研二还是保持着一张笑脸，没让人看出任何痕迹。

“你果然在这里，”松田阵平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我就说他们两个会在这里。”

“没想到阵平也这么擅长观察。”诸伏景光温和地附和。

松田阵平语气中有些自豪道：“不然你以为爆/炸/物/处理班那么好待，要是没有灵敏的视觉，早就被炸飞多少次了。”不知道为什么，松田在说到炸飞的时候有些咬牙切齿。

“哎？小阵平你和苏格兰怎么出来了？”萩原研二十分殷勤地拉开了椅子笑道，“到这里坐。”

降谷零在心里默默鄙视萩原研二狗腿行为。

而萩原研二则会给他一个“小孩子不懂恋爱”的眼神。

降谷零：“……”忽然觉得萩原的欠打指数有望跟卷毛混蛋持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