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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火燎,情不自禁地发着抖。
眼眶里的水雾不断地聚拢,不堪重负地滚落下来,将脸上、枕头都弄的湿湿的,鼻尖和眼尾越发的红。
不仅仅是因为痛苦,还有无法抵抗的奇异感觉。
盛旖光几乎被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淹没,嘴里的领带早不见了踪影,可仍是声不成声、调不成调,偶尔还要发出些令人羞耻的声音。
“傅竞泽,别……不要……”盛旖光放下面子,慌不择路地向罪魁祸首讨饶,“哥。”
但傅竞泽没应他,丝毫不被他的可怜打动,甚至伸了两根手指,探到他的嘴里搅弄。
……
盛旖光不知道他们换了多少姿势地点,不知道都和傅竞泽说了些什么。
做到最后,他全然失去了理智,傅竞泽说什么就是什么,乖得一塌糊涂。
隐约记得结束时,傅竞泽像是贴在他的耳边笑了一声,重新变得温柔,将他抱在怀里,一下一下地亲他嘴唇。
——
等盛旖光再醒过来时,浑身上下像是被碾碎了重装一样,一点力气也使不上,脑袋倒是没有宿醉的疼痛但也是难免有些昏沉。
盛旖光躺在床上,双目放空地看了天花板好一会儿,过度的消耗让大脑都变得空白,过了很久他才隐约回忆起来发生了什么。
他浑身都僵硬了,整个人呆滞住。
有一瞬间他甚至想逃避现实,催眠自己那些都是假的,根本就没有真实发生过。
可鼻尖飘散着的还未完全消失的暧.昧味道,以及视线可及处散乱的衣物、阳台上被摧残得七零八落的花瓣……
盛旖光自我厌弃地抬起胳膊覆在眼上,恨不得现在是个瞎子。
真的是,疯了吧!
平日里看傅竞泽,总是清心寡欲、一本正经的,没想到到了床上比禽兽还禽兽,花样一套一套的!
说的话做的事,简直不堪入耳、不堪入目!
盛旖光边想边骂傅竞泽,可骂了一会儿察觉出不対劲,这屋子里太安静了,除了他的呼吸声什么也没有。
傅竞泽人呢?
真行啊,吃干抹净就跑,和上回一样一样的。
这样的渣男,谁想不开要和他过日子?
盛旖光气哼哼地挪了下身子,刚一动就疼得抽气,别提走路了,他下个床都困难,动动身子就得散架。
傅竞泽个杀千刀的,这种时候不说痛哭忏悔,至少该给他端茶倒水吧!真气人!
盛旖光无可奈何地又躺了回去,好在除了累和疼,身上还算清爽,他靠着柔软的枕头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而等他再醒过来,就听到耳边窸窸窣窣的,像是塑料袋摩擦的声音。
盛旖光一下子清醒过来,睁眼看过去,果不其然是傅竞泽。
傅竞泽换了身深灰色的衬衣,越发衬得他白皙清冷,他垂着眼心情不太好的样子,修长的手拿着药盒子拆开。
听到床上的动静,傅竞泽一偏头就和盛旖光的视线対上。
盛旖光撑着床头勉强坐了起来,昨晚傅竞泽帮他清理过换上了新的睡衣,但他看上去状态还是有些糟糕。
浅蓝色的宽松睡袍领口微张着,露出的锁骨上斑斑点点,经过一晚的时间痕迹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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