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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竞泽突然说话了:“醒了就下车。”很平静的语气,像是早就意料到。

不会是诈吧,盛旖光等了几秒才睁眼,装作真的才醒的样子缓了缓才同傅竞泽说话:“到家了吗?怎么不叫醒我?”

傅竞泽看着盛旖光努力掩饰的模样,好心地没有揭穿他:“刚到。”

尽管盛旖光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说,可不追根究底就是最好的。

盛旖光扯开安全带起身,没想到傅竞泽反应那么慢都不知道让一下,他一抬头唇瓣就撞到傅竞泽的脸上。

傅竞泽的脸出乎意料的软,导致盛旖光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就移开。

等到他想起来不该这样时,傅竞泽已经主动把脸移开了。

傅竞泽吃的似乎是短效感冒药,只管用一点点时间,他现在的声音比之前更哑了:“今天的酬劳吗?”

盛旖光有些惭愧,不敢看他的脸,他没想到这种时候傅竞泽还会开玩笑调节气氛,比以前好太多了。

没等他回答,傅竞泽又说:“酬劳就不必了,我不需要你做违心的事。”

原来不是开玩笑啊,盛旖光偏着头努力组织语言想要解释清楚:“不……”,刚开了个头,就被傅竞泽打断了。

傅竞泽捏住他的下巴,强行将他的脸转回去。

盛旖光这才看清楚傅竞泽的神情,傅竞泽不太笑,可笑起来是十分好看的。

此时傅竞泽就是笑着的,很轻很浅,零星的笑意铺在眼底,傅竞泽没有觉得被冒犯,他告诉盛旖光:“刚才是意外,我知道。从法律上说,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无需解释,无需理由。旖光,做你想做的就好。”

盛旖光觉得傅竞泽给了他很大的权限,像是家长无底线地纵容自家熊孩子,说你不用勉强履行义务,尽管享受权利就好。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他说过,哪怕是父母,也时时规正他的行为,希企他长成被这个社会接受的样子。

盛旖光想对傅竞泽说,你不要说这样的话,我的自制力向来不好。

可望着傅竞泽含笑的眼,望着他脸上还没有散去的红印,盛旖光说不出来了。

傅竞泽好像也没想要他的回应,说完话就把手收走了,从之前拿出来的衣服里拎出一条裤子。

“穿上。”

盛旖光点头,把裤子接过来慢吞吞地穿上,边穿边想,傅竞泽的感冒真严重,说不定还发烧了,因为傅竞泽的手指好烫啊。等下得提醒他吃药,不能让他又跑去工作了。

穿好后盛旖光发现傅竞泽的裤子太大了,裤腰大了一圈,裤腿也长出一截,穿着它根本没办法走路,他有些苦恼要怎么下车。

傅竞泽一直在旁边看着,此时才开口:“用这个。”他将自己的领带解下来。

不等盛旖光回应,黑色真丝领带已经随着傅竞泽修长的手绕过盛旖光的腰,穿过腰袢将宽松的裤腰收拢起来,领带被打成一个好看的蝴蝶结落在腰侧。

盛旖光垂眸看着傅竞泽灵活的手指,不由想起小时候上的手工课,傅竞泽的动手能力很强,每次的手工作业都会被老师拿到讲台展示。不过傅竞泽的手工都被他换走了。

想到这里,盛旖光又忽然想起保险柜里那些不起眼的杂物,好像、似乎就是他做的。

比如丑不拉几的钥匙扣,是他捏的小龙,被傅竞泽说成毛毛虫;比如土的一批的八音盒,是他精心选配了最喜欢的几种颜色涂在一起;比如字迹难看的明信片,那是老师让他们写给最好朋友的一封信。

这些近乎被他遗忘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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