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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两只手举过头顶“啪”地合十一拍:

“对不起!”

“对不起!上次我爸生日我是真的喝多了!”赵白河一脸的真挚恳切,接着大声谢罪,“在厕所的事情我确实一点也记不起来了,如果我当时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檐檐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周檐就这么直直注视着他,嘴角抽动了几下,脸上表情似笑又非笑,微妙复杂地转过一轮,最终又变得平静。

他缓悠悠站起身来,盯着赤身裸体跪在地上的表哥,道出一句:“我发现了。”

周檐今天讲话吐字,无论是“忍着”还是“还有上次的”,都是罕有的命令式口吻,但此时这句“我发现了”却足够冷静平稳,单单听起来的话,与他平时的声调别无二致。

他慢慢腾腾往赵白河的方向迈着步子,轻轻陈述出后半句:

“你是真的很欠操。”

毕竟不操就什么也记不住。

欸?赵白河惊悸地抬头望着表弟,眨巴眨巴眼睛。

他一时难以相信,如此粗伧的一句话,能从他这位品学兼优的、祖国花朵准园丁表弟嘴里说出来。

可赵白河来不及再细想,他只是本能地察觉到危险,背后发毛腾起一阵寒意,跌跄着站起身来就要逃跑。

酒店房间就这么大的一点,他又光着个屁股,只得往卫生间里头鼠窜。周檐眼中邃密,一见他起身的动作,便急起直追,长手一伸,扯住赵白河的头发,将一只脚已经踏进卫生间的表哥强行拖了出来,往地上按着蹲跪在了卫生间门口。

把赵白河的脑袋摁死在门框上,周檐将自己凶相毕露的阴茎抵到赵白河唇边,道:“张嘴。”

完全搞不清状况的赵白河心中只剩下惶悚,他不敢抗命,怯怯地张口,将表弟鼓胀的龟头含住一点。

周檐连循序渐进的机会都不给他,腰胯一顶,粗厉硬结的阴茎便长驱而进,一举捅入了赵白河的喉咙。

赵白河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叫都叫不出来,古怪的呻吟卡在喉中,被无情的阳具、咸涩的体液、腥臊的男性气息碾得稀碎。

周檐面无表情,每一下都干净利落,深深刺进会厌和软腭之间的窄道。赵白河脑仁快被捅了个对穿,眼珠子四处乱瞟想要疏开心神,却旋即看到了卫生间的镜子。

镜子里正无比清晰地映着自己跪在厕所门边为表弟口淫的场景,他的脑袋被钉死在周檐胯间,嘴却张得老大,万般苦痛,却又万般配合,那副模样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狼狈,也还要淫乱。

可这秽靡的场面很快就变得模糊,他被周檐干到作呕,胃中接连抽缩着痉挛,眼泪和涎水都不受控地涌溢而出,糊在潮热的面庞上。

周檐紧闭着眼,抓着赵白河的头发往门框上狠撞了几下,阴茎一阵搏动,紧怼着射在了赵白河口中。周檐捅得过深,赵白河根本来不及反应,后脑勺嗡嗡的,精液顺着喉道被他径直吞下去一大半,粘腻浓浊的残余附在口膛粘膜上头,又呛得他急剧咳嗽起来。

这之后周檐却似乎还没满足,像是吃了这顿就没下顿一样,全然不顾咳喘得满面通红的赵白河,拎着表哥换了个姿势又开始做。赵白河几近麻木,眼神失迷,糊糊涂涂任由表弟摆弄,哈巴狗一样弓着身子,本能地迎合着周檐泄愤的性交动作,连自己到底高潮了没有、射了几次都完全搞不清楚。

头昏眼暗地被按在墙上从后面进入,赵白河的下巴和髋骨都捣蒜一样邦邦往墙面上磕撞,酸软抽筋的腿一阵阵抖索,已然要站不住。周檐这轮搞到一半,将射未射的,脑袋搭在赵白河的肩膀上,喘息轻一下重一下,有点脱节。

他好像是真的累了,什么话都不说,毫无征兆地就拔出湿津津的阴茎,将赵白河像件什么包袱一样往边上一扔,脚步虚飘走到床边,直挺挺地就倒了上去。

周檐把乌七八糟的被子往身上一卷,闭目塞耳,开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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